嘴上像是在最后的确认，手指却全然没有停下来，仿佛这个问题只是形式上的，答案不会有丝毫影响，他也不允许有影响。可能是受到了这一，于是杨竹没有回答。他咬着嘴，避免从中发半声音。

严锐的手还放在他下方，的嘴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吻，下方的手动了起来。

严锐有施倾向，于是亲吻脖上的掐痕这件事本就带上了隐隐的情意味。

“我很兴。”他重复了一遍。

嘛在这个时候觉得兴还要告诉他，都不给他害臊和适应的时间的！杨竹都想伸手推他了，严锐又说：“不能坦诚说我的心情吗？你愿意接受我，我很兴。”

严锐的手仅仅是隔着布料摸他，五指拢起，将凸起的裹在其中。手指的动作导致布料的皱起磨动，于是前端的小便被轻微地、无意地了数下，嗞，嗞，快跟电火一样简短激烈地冒着，在他血里上下窜动地逃开，奔向各。

“我很兴。”严锐。

严锐忽然靠得更近了，嘴快要碰到他的耳朵。

“不什么？嗯？”

这样的态度转换，不由得让人迷惑起，究竟哪个严锐才是真的？是刚才那个让他窒息脚发的严锐，还是现在这个用少见的柔和对待他的严锐？

怕但他其实是真的害怕的，吓得都了，为什么会起反应？

他吻的是掐痕吗？杨竹情不自禁地想。

又来了，又来了！杨竹心里骂他，王八，又刺激我！

杨竹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与说不的害臊。他从腰到都开始发虚，像是被电得这一块位都空了麻了，属于下半的快放肆地占据了这个领域，仍在跃跃试要向别发。

被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了，明明什么都还没，他为什么会起成这样？杨竹闭上了睛，原本想推开他的手也失去了力气，抬起来，也只能拒还迎地抓住他的衣服。

杨竹迷迷瞪瞪恍恍惚惚，尝试要看他，要从他的表情上看他的真正用意。但严锐这次不将自己的脸展，亲过他的耳朵之后，只将颅靠在他的肩上。

杨竹想挖个地把自己埋起来了，又僵地把脑袋恢复到原来的角度，骨好像随着抬起的幅度一节一节咔咔响。

像是一只手恶劣地把阀门拉到了最大，杨竹整个立时变为了最功率输，脸红过心过速。他发着抖——由于激动，几秒后，他控诉地大声说：“狡猾！”

“我……”他想要解释，“我也不……”

严锐轻声说：“你真的想好了？”

简单的几个字，严锐忽然放轻了声音，原有的针对迫一下全消失了，耳时轻飘飘绵。

但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也这么不争气地觉得开心？杨竹神不知往哪儿放，还在颤。门外脚步声来来去去，轻快随意，似乎严妈妈在忙自己的事。阿姨在外面，而自己和严锐这样不知羞耻地关在里。

杨竹一下张结，像是被迷住了，像是被他眠了。严锐真的在这个时候亲了一他的耳朵，同样没用力，更像是啄了一下，像是给他的奖励，像是卸去故意装的锋利表象后的真正的温柔。

“你肤真白。”严锐说，“脖上还有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