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想过成为神灵，所以我在察觉到变化后，就把祂从我内剥离了去，倾宇宙之力，用西雅帝国亿万年的蔓延不绝，培养祂的神，让祂继续成长。”

“我……”空斯结微动，垂下：“但是我依旧你，这就足够了。”

“变成现在的我。”

“谢谢你选择成为凡人。”而不是神灵。

终玉宸理直气壮的再靠近了几分：“我怎么会不考虑

终玉宸得意洋洋的继续：“我还没把我这个完无缺的计划跟你细说呢。”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空斯神情绷，早已准备好的解释冲而：“这是最好的选择，你将成为至无上的存在，不再受到伤害，主宰世间一切，从此超脱于世界……”

“虽然有小小的瑕疵，但不值一提，完这些准备，我的计划就正式开始了。”

“空斯，这可不是歉该有的态度。”终玉宸提醒他：“而且你清楚，这意味着我会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会渐渐的不你……”

空斯了气，将曾经埋的忐忑和纠结一并吐。

终玉宸倒不觉得他的疑

终玉宸停顿了下：“之后的事情你都知了……最重要的步骤就是让祂继续成长，除此之外，我所的另一个重要的步骤，就是彻底剔除我内的神，借着这一次实验之名，用数年时光，让我重新变成凡人。”

“但你不打算阻止。”终玉宸不急不缓的：“你没有提醒我，你看着我变成另一个模样。”终玉宸笑看向空斯：“关于这一，你打算怎么说？”

情又咽了回去，提起了另一件事：“你似乎忘记了，你还没说，A3宇宙怎么被你拯救的。”

终玉宸没反驳他：“某些存在超越了我对你的情，并试图将我变成另一个模样。”说这里，他停顿了下，看向空斯：“而你知那是什么，对吧？”

空斯想说些什么，看了终玉宸的神

终玉宸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还有呢？”

你？就是因为考虑到你，我才会这么。”

他停顿了下，又有些不太确定的：“或者说，它真的被拯救了？”而不是被彻底毁灭？

“真乖。”终玉宸笑眯眯的将他搂怀里，亲了亲他的额，才笑着：“互诉衷这些话，咱们等会留着在床上说，比这里合适。”

空斯皱眉，开：“人总是会变的。”

在稍许沉默后，空斯低声：“你自作主张的那件事，跟这件事抵消。”

空斯抬看他。

终玉宸不急不缓的解释：“我曾以为哪怕沧海桑田，我依旧会如此你。但我发现，我正在变得不像曾经的我。”

“所以，你没恢复记忆？没想起那些漫长的时光？”空斯意识到了什么，问。

他之前目睹的一切，毫无生机的宇宙，似乎都在彰显A3宇宙被彻底毁灭的现实。

空斯看着他不说话。

“不能这么说……”终玉宸稍微有些心虚：“原来的记忆太过庞大，如果全恢复的话，现在的我就会不可避免的受到冲击，所以我把他们藏了起来。”

他振振有词：“只需要在我想要的时候，浮现相关记忆就行了，既不会让那些多余且复杂的情绪影响我，又丝毫不妨碍我的记忆。”

空斯神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