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切的争执都源于此。

别斯年受到了惊吓，他没跟终玉宸接过，所有对于终玉宸的认知都来源于其他人以及对方颁布的命令。

陛下……

终玉宸因他的声音看向终承允。

他有多久没有察觉到这样的恐惧了？终承允几乎想不起来上一次如此恐惧甚至惶恐的时候，是因何而起。

需要付沉重代价，接下无数因果,就此断绝更一步的反噬。

“陛下……”

“陛下，联盟并帝国的仪式已然完成，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怀辛的低着，在与以往无异的室内，了一冷汗。

这是这个计划的起源，而计划的发展过程……

他带着队伍，在星舰停靠区迎接了终玉宸。

怀辛盯着自己的脚尖，闻言应了一声，没听见终玉宸下一个命令，开告退后，退了房间。

终玉宸意识到或许他该换个思路来改变注定的毁灭。

于是，在下一次的实验前，他了小小的改变，不再像以往那般暴的将视线定格在如何更快的让实验品面临毁灭上，而是将视线转回了自己上。

瞥见终玉宸的影从星舰上下来，终承允上前几步，窥见终玉宸的神情后，嘴里的话忽而一顿，目光飞快飘到了怀辛上，怀辛的垂着，恭谨到压没有跟任何人神碰的机会。

就如同他们的空间旅行所看到的那些彻底毁灭的宇宙一般,空斯率先认识到了宇宙的毁灭源于某个无法忤逆的存在--接近于命运。

妄图改变命中注定的毁灭,是一件十分愚蠢且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当然如果仅仅如此,那空斯并不介意一起为改变命运而奋斗，但问题在于,失败之后随之而来的反噬。

不对，这不是陛下。

终承允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已然恭谨的弯下了腰，目光注视着脚尖，在绷了数秒后，察觉到终玉宸挪开了视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一冷汗。

别斯年站在他后，对那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西雅皇帝充满了好奇，亚当倒是没有好奇，只是例行关注着此地。

于是,在争执无法得到妥协后，他们各退了一步，选择了用其他宇宙来复现A3宇宙的状况，然后试图找到一线生机的方案。

但他跟终

终玉宸将视线投向他，语气平静且没有波澜：“准备星舰，明日启程去联盟。”

他瞥见终玉宸走过他面前，忙跟在了他后，低垂的目光往自然退后他一步的怀辛飘了过去，没得到任何回应。

一个……哪怕他发现了都只敢伪装自己什么都没发现的秘密。

次日，联盟。

无数次的实验，无数毁灭的宇宙，一次都未曾成功。

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终承允近来忙得脚不沾地，光是联盟并帝国后需要理的琐碎小事，就超了他们最初的预计，终玉宸的到来，让他松了气。

他没敢在那里久留，快步回了主宅，将终玉宸的命令颁布下去后，理完了些政事，神力在终承允的神力坐标转来转去，迟疑许久，还是打消了念。

他的谦卑远胜往昔，他的恐惧货真价实。

空斯无所谓自己如何，但绝对不能接受终玉宸遭遇这些。

选择了放弃,而终玉宸选择了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