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无法抑制，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般，连连摇：“不可能的，陛下。”

“有这么多事情不想告诉我？”终玉宸有些诧异。

终玉宸没被蒙骗过去，他将空斯搂，低声在红犹存的耳边问：“你里……”

终玉宸为自己将局面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到遗憾，他本该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但显然那些跟地球有关的事情影响到了他的判断。

终玉宸还没仔细分辨，宇宙忽而消失了，沉的黑瞳孔映他中，空斯眨了眨，纯然是不知情的无辜。

终玉宸看着他的神情，轻轻叹了气，重新将他搂怀里：“那我们先不提这件事，来说说其他的事情。”

空斯耳朵轻轻动了动，红飞快蔓延，但他开的话却冷静到没有羞涩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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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终玉宸定睛细看，这不是好似，而是他里是真的有一个宇宙，一个熠熠生辉的璀璨星河。

下，腔震动，酥麻一路上扬，空斯忍不住看向他，底亮晶晶的，好似容纳了宇宙……

空斯偷瞄了终玉宸，神情灵动又无辜：“等你想起来了，如果还想问我的话……”睫遮掩了他底的情绪，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笑缓缓淌：“我就告诉你。”

空斯捺住了这个过于好的想法，听见终玉宸的声音缓缓响起。

情上，如果他这样的话，那他就越过了终玉宸最后的底线，将彻底失去他。

不是情，还是客观原因，趁着终玉宸未曾想起过往的时候，哄骗他毁灭A3星系，都是一个无比愚蠢的选择。

“所以，我们这次实验的最终步骤，是毁灭这个宇宙？”

方才的轻松便瞬间退去了，一谈起这个话题，空斯就无比绷，好似随时准备接受质疑以及否定一般，将自己武装得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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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了解我。”终玉宸在他脸上亲了：“那为什么还是那么执着的拒绝我呢？”他好似随：“你知我会生气的。”

客观原因上，只要终玉宸使用那能力，那一切过往就会重新涌现，他本不会被哄骗。

看来，这场在漫长时光里的对峙，他们谁也没讨到好，日复一日的对峙，反而是在不断消耗他们的情。

空斯这次是真的失笑声。

空斯绷，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他注视着终玉宸，显然对此刻过于温和又好似对A3星系压不在意的终玉宸有些蠢蠢动——最后的理智阻止了他的蠢蠢动。

“我知你会生气。”空斯冷到不肯有丝毫迂回，就好似一小小的迂回就会让他溃不成军一般：“但比起这件事来，我宁愿选择你对我生气。”

他清澈的底透着了然：“你永远不可能放下它。更不可能将它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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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哪怕是大到如终玉宸，在牵动着心弦的事情上，依旧会错误的选择。

“你喜没想起来的我。”终玉宸仗着自己不要脸，厚颜无耻：“所以我不想记起那些，你直接回答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