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玉宸抬看他，未曾变化的表情，终于发生了改变，他了个笑，没什么其他意味，单纯的笑了笑，然后伸手，理应碰不到数据的手，碰到了庞大的数据。

他停顿了下，看终玉宸依旧面无表情，不由有些挫败，忍不住将没有足够数据支持，甚至只能算是一个大言不惭的假设的结论说了。

终玉宸辨别了下方向，朝之前暂时落脚的住所走去，闻言摇了摇，失笑

“如果不是足够特殊的份，让他得以获取您的信任以及……”他停顿了下，毫不犹豫的：“空斯的信任，那他就不会这个计划到如此地步。”

二号一惊，还没生成急自救计划，就察觉到温柔的手轻轻拂过数据，然后挪开了。

他们谁也没先动作，目光一即分，平淡到没有泛起波澜。

二号满心疑惑，终玉宸完成了自己想的事情，抱着空斯，朝陵寝外走去。

他停顿了下，见终玉宸面无表情，好似压没在意他的话，又灰土脸的继续：“但我想，他跟您应该有比我们更密切的关系。”

“所以，这个计划是……”

二号顾不上疑惑，跟在终玉宸边，语速飞快：“伟大的主人，您不想说些什么吗？”

他娓娓来：“一号和我，都只是这个过于宏伟的计划中的一分，但帝国意志，却在某程度上决定着这个计划的度，他确保您的安全，把控着一切……”

嗯？二号的数据卡顿了下，数据库才缓缓吐个结论：他可能/大概/或许只是想摸摸他。

终玉宸收回了视线，心脏的飞快，他伸手住了腔，泛起了几分疑惑——那是谁？为什么我会如此熟悉？

终玉宸嘴角微勾，视线沿着那几缕突兀存在向上方看去，他们穿过陵寝，透神力场，一直到更遥远的空间之上，有一个从未关闭的小窗，空间之中，另一半亦这个位面之中，突兀的不像是自然生成的。

要用我的时候又不嫌我烦了？二号在心里得意洋洋的嘀咕，没敢分毫，数据库一动，他飞快接茬：“您愚蠢的仆人在信息缺乏的情况下，很难得准确的答案……”

心脏还在飞快动，终玉宸微微用力，试图控制住它，但没有任何用，心脏依旧动的飞快，不是因为某情绪的趋势，倒好似本能的反应，让他在窥见对方真实模样后，心脏狂不止。

终玉宸停顿了下来，二号滋滋的接茬：“绝对不是旁人所为，如果您卑微又愚昧的仆人猜的没错，我想，您和空斯，一并制定了这个计划。”

，与看门人内絮的神力截然不同的厚重存在，一缕缕串联起他的神力，维持着这微妙的平衡，让看门人得以继续活下去。

他话语里，显然透了未曾言语的潜台词。而终玉宸也早已获知这一，但看在二号那满脸忍不住的“快问我”的表情上，终玉宸还是开问了一句。

【你觉得，帝国意志，跟我是什么关系？】

终玉宸的目光微顿，和某个存在对视了一。

我就说他还活着这件事本就是一个奇迹。

“伟大的主人，你看到什么了？”

二号憋了半天，看到终玉宸的动作，还是没忍住开了。

“为了理宇宙毁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