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玉宸面前的手微微一动，就地化了下去，银白的堆在一起，却没有就此消失，而是慢慢长了个跟终玉宸差不多大小的人形，面目模糊，倒是手脚几近真人，白的晃动了下，坨族似乎找到了觉，三百六十度转了圈脑袋，才转过看终玉宸：“他们喜唱歌，有事没事就要唱歌。”

“但是每次唱完歌都要死好多……”他上半仍戳在终玉宸面前：“他们又喜生孩，生完孩就唱歌，唱完歌就死人，死完人再生……”

终玉宸耳边安静了下来，他重新将视线投向曼琉族，的曼琉族已然见不到一个未曾蜕的模样了，一望去，容颜毫无瑕疵的人们簇拥在一起，层层叠叠的白翅膀在后微扬，赏心悦目。

他手腕微动，长剑消失不见，重新恢复了方才的模样，才个懒洋洋的笑，透得意洋洋的自信。

空斯的反应稍慢了几许，他正在努力辨别终玉宸的型，待看分明之后，才开：“我没事。”

单看对方在附属星区待了这么久，将附属星区下的星球都渗透完了，也没走附属星区一步，就能知晓他们之前对待外界的方式。

二号的反应比终玉宸大些，他看了数据库对此次曼琉族的歌声里所附带的神秘质的分析，又看了神情丝毫未变的空斯，数据飞快变换，让他暂时不空分心。

“原因？”

坨族来了神，炫

低声：“我是担心你受到影响。”

终玉宸挪开了视线，目光在银白坨上晃悠了圈，估摸曼琉族暂时不会停下歌唱，重新跟坨族搭上了话：“你也听过这个？”

“我几年前遇到过他们，没有传说的那么神奇。”空斯重新握住终玉宸的手，低声解释：“我没受到影响。再者说，要是他们的能力如此之的话，早就因此灭族了。”

坨族显然并不能理解对方的逻辑，所以他随提了一句后，话题就跑偏了：“不过我喜他们给我讲的故事。”

“因为外面很有意思。”坨族睛瞪大了些，模糊不清的样变得清晰了几分，显得更可怕了。

他的脚长长的伸了去，好似无穷无尽般，走到了歌唱的曼琉族前，随着他们摇晃的动作，跟着摇晃。

终玉宸明白了过来，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他上，他带着坨族离开了附属星区，他亲手松开了一直限制着对方的绳索，又放任他们不断扩张的野心，一直到他们开始向往外界，主动探索这个世界为止。

他在圣洁的歌声中，睛一眨都不眨，盯着终玉宸：“我想帮你的忙。”模糊的面庞上僵的浮现笑容，显得怪异无比：“我想去更多地方看看。”

他看终玉宸眉梢未松，又继续安抚他：“也不是所有族都会被他们影响的，能轻易被影响的生大多是意志不够定，难玉宸觉得我也是这人？”

他盯着终玉宸，不假思索：“因为你会保护我们。”

终玉宸下意识觉得有哪里不对，但空斯说的如此笃定，他就眉梢微松，放下了心。

终玉宸犹豫了片刻，询问对方：“你能怎么帮忙？”

如果终玉宸没记错的话，坨族是保守主义者，当然不至于像排外主义那样拒绝和其他族的人对话，但也不是喜和外界接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