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刀化为了盐，冲刷着伤，加剧着疼痛。

他有些疑惑的注视着空斯。

终玉宸轻轻吐一气，余韵缓缓袭来，血腥后的那一抹艳丽，疼痛后的平静，在冰冷的里缓缓淌，没有抚平疼痛，却将活着这一定义刻刻骨髓。

“因为……”他靠着终玉宸的肩，懒洋洋的：“我得不到你。”

终玉宸思考了几秒，不觉得自己这是有原则的表现：“只是不好喝，但也不一定是难喝。”不等空斯再提问，他抛了下一个问题：“为什么觉得我不信任你？”

听起来他不想继续喜我了？终玉宸眉梢折浅浅的痕迹，又喝了酒，任由疼痛将他包裹，才继续问：“所以，你打算放弃了？”

一直到疼痛被咽咙，它又忽而变成了细碎的雪，缀着冰冷的，混杂着尖锐的刺痛，一直扩散到全。

终玉宸眉梢微皱，正开，对方的目光往他手里的酒杯一戳。

空斯朝他裂开嘴，白皙的牙齿，渗一捕者的冷漠来：“你可以继续问。”

他声音懒洋洋的，没有脆弱，匪气十足：“我不喜这样的我，我就不该这么。”

又无法击溃的王。

看来他是真的很想把我醉，终玉宸又喝了一。

空斯斜看他脆的模样，眉梢里皆是漫天锋芒：“我得不到你，就会忍不住怀疑一切，这让我过于锐，也让我过于偏激。”

终玉宸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之前谈的条约果然亏了，他指这一：“你没有准确的回答我的问题。”

终玉宸摇了摇。他并不喜喝酒，也从未会过酒的魅力，更无法从疼痛和疼痛后的平静中获取任何享受。

唯有活着才能会到如此疼痛，唯有活着才能受疼痛后的平静，唯有活着……才有无限可能。

终玉宸想了想，也摇了摇：“不在我的欣赏范围内，也不在我厌恶的范围内。”

“因为你不信任我。”

终玉宸缓过神来，才察觉有温的在眉梢轻拂过。

空斯飞快收回了手，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任何解释，他注视着终玉宸：“好喝吗？”

他眉宇间匪气愈重，语气里却带上了古怪的笑意，让他的话充斥着嘲讽和愤怒的力量，轰然乍响。

终玉宸抿了酒，极富冲击的味让他眉梢瞬间皱，尖锐又血腥，终玉宸在那一刹那几乎以为自己吞下了满嘴刀，在柔割开了无数小，渗密集的血，疼痛混杂着铁锈味，将他埋没。

“你总是这么有……原则吗？”空斯凑上前，亲了终玉宸的下，声音里带着几分鼻音，不显，反倒显暗的刀光来。

“难喝吗？”

空斯看了他手里的酒杯，终玉宸懒得再提醒他回答一个问题，喝一的约定，径直喝了一。

终玉宸往后退了退，一直到退无可退，才停下了动作，看着空斯的脸一步步放大，他的呼轻轻撒在终玉宸脸上，带着惑人的酒香。

“不。”空斯翻坐在他上，弯腰注视着终玉宸，一寸寸靠近着终玉宸。锋芒破缒而，再也无法遮掩他内隐藏许久的张扬肆意。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疑惑的问终玉宸：“可是现在我都忘了，我为什么一定要得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