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肯定的朝终玉宸摇了摇，表示他一无所获。

他无法理解终豫羁的警惕和对立情绪。

而极大的神力造就超越生审的魅力值，超越生的审

“我不知它诞生于何，也不知它是否仍在自我成长，你不会想面对一个真正的有自我意志的帝国。”终豫羁肯定：“那意味着帝国已经不需要第一阶层了，也意味着一个永生的意志，凭借着西雅生的神力，无法毁灭，无法击败，而这样的意志，没有丝毫的束缚，你觉得它会变成什么样？”

一切都服从着他，一切都向他敞开，除去至无上的主宰外，就只剩下弹指间可以毁灭半数西雅生的大力量。

他外表的魅力值就足以说明他成年后的神力的潜力——西雅生的魅力值受神力影响，作用在基因层面，与外表无关，他们的外表并不是评判他们长相的标准，魅力值才是。

终玉宸再度将目光投向一号，一号摇了摇。

“但我还是没有找到它。”他的声音平静且富有力量，让终豫羁的情绪不可思议的平静下来：“不过如果你所说的有生特——会思考，会趋利避害的帝国意志真的存在的话，我会找到它，然后……”

信息量太大，二号几乎是全速理着这些，都没来得及更新最优解——当然更新了也没用，终玉宸本没照他说的过。

姿势。

同样，终豫羁也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一超脱集和个人的意志，无法说清来路，凌驾于唯一主宰之上的存在，你能确保他永远只代表集的意志吗？我不知它诞生了有多久，也不知它影响了多少代皇帝，如果不是你在登基后没有第一时间现，如果不是我在被你击溃后多活了几天，谁知，它究竟会在什么时候被发现？”

他笑了笑，整个殿内都恍若明亮了起来，一如粉丝们疯狂称赞的那般——他的魅力足以虏获一切生，终豫羁混沌的脑海里划过一个念：我当初怎么会忽视掉他的？

他停顿了许久，才缓过气来，继续：“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它介于自我意识和集意识之间，它判断一切，决定一切，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你，最终让你照它的意志前行。”

终玉宸看了一号，一号朝他摇了摇，表示自己确认了数遍，没有在神力海与神力共同的，找到一丝异样。

“帝国需要改革。”终豫羁将话题扯了回来，他察觉到最终的时刻即将到来，便愈发吝啬，不愿意浪费每一秒：“西雅皇帝在刚继位后的选择会改变西雅族的基因序列，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他停顿了下，艰难的继续：“无条件的臣服往往需要付更多的代价。”

别说帝国意志了，就是连妄动的神力都没有。

“听起来问题很严重。”

“帝国意志的存在不好吗？”终玉宸勉理解着终豫羁的话，但对于一个所有个的集合，集意志的现化——这或许该称为所有西雅生的意志现来说，应该并不会现个人的意志凌驾于集意志之上，错误的选择。

终玉宸将目光投向呼渐弱的终豫羁，他开的声音极低，微不可闻，似乎随时会就此消散：“你受不到他，是因为他就是神力共同，整个西雅帝国凝聚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