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讲不下去了，却是一愣，竟是洛飞鸟直起来，越过宽桌，摸了摸何药温的。何药温抬睁了看他，迎上的是洛飞鸟淡淡的笑容，看得他很安心，自家师尊的笑总是有这力量的。

忽然想起师尊给自己的书，他急急翻开，寻着目录找到了关于当年讨之征的内容，读了半晌，眉都皱了起来。

“此人也是心机，知晓自己事若是太过张扬，就会招致其他门派的仇恨，日后若要发展下去，对于自己便不利。而今，若要指控此人，只得去收集此人所有的恶行记录，说不定还能使人动容。”何药温苦笑，这也不过是说笑罢了，哪有这么简单的。

他在洛飞鸟的书桌另一侧的垫上跪坐下，同洛飞鸟面对了面，垂看看桌上的一堆书籍，若有所思。

“何此言？！”

“师尊既然问我，那就是不准备用这法了。”

洛飞鸟颔首：“嗯，我们没有能力召集这么多修士来使这方法，还有，这背后给人下绊，太不德。”

但从前的修与人界的羁绊，跟现在完全不同，若是把那沈

何药温得了师尊指令，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来了。何药温这孩总是这么听话。

“师尊，你会否觉得我这徒弟，是不是太无用了？”他语气里满满的自责，洛飞鸟这听者倒是吃了一惊。

一听这问题，何药温吃了一惊，压制王？怎的压制？！好歹也是王啊！这么容易就能制服的话那也忒对不起这名号了吧！

“药温？”洛飞鸟见他在门外徘徊许久也不肯来，来也不一语，想起先前见他就有些忧虑，不知所谓何事，“你怎么了？”

“想起来，一个跟你一样的孩，也被我这么摸过呢，看着他的表情，我想对你应也是有用的。”洛飞鸟松了手，把桌上一本书何药温手上，“你又何必妄自菲薄？你又有何过错？既然我选择了你我的大弟，定是你有我看得上的好。我不过是不愿拖累更多人，既不是你们的无能，更不是瞧不起你们。要知，每人都有自己所能之，你脑好使，若真想帮师尊，那就帮我看看，是要如何压制这王吧。”

徘徊半天了。他读书也不是全心都沉浸这其中，若是外边有什么动静，他还是可以知晓的。

“非也。”洛飞鸟将自己的顾虑一讲，何药温还若有所思了一番。

“嗯......”洛飞鸟倒是觉得不错，但又想起了沈先生的要求，不能伤他，若是这效果太好，超了预定要求，保不齐这王就在万千修士的仇视当中就被撕碎了。

可不得不说，这是个好法。

何药温抬看了看洛飞鸟，语气哀伤：“我自觉辜负了当日师尊的救命之恩，知遇之恩。真当师尊需要我之时，却总是帮不上忙。就如现在，师尊为曾竹溪还有罗兄一事忧愁，我竟一也不能为师尊分忧。”他叹了气，复又：“看那西畔的顾师兄，都能为方宗主分担大分宗内之事，而我......”

“为何？是为何不能集修士一齐攻击王？这江湖偌大，那么多门派难无人愿手相助？”

“那这王，能否使世人清醒呢？”他忽然又心生一计，想到了那王。如果能用，这既是他们的王牌，又是被人攻击的活靶，毕竟是树大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