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当时为什么会信？”

这规矩一定好就

“他们怕的是我们。他们怕我们知，人，是他们杀的。阿温的死是既定事实，我们不必怀疑，要可疑的其实是真正死因。”

洛飞鸟不等让岑清酒打断，讲了他如何欺骗阿温害她死，又是如何用学来的妖术走上歪门邪的，统统都讲了。

岑清酒跟听志怪一样一下云里雾里：“怎么又活了一个？！”

“不你信还是不信，那个妖女，就是阿温。”洛飞鸟懒得跟他废话，开直言。

“你是想说他们不是都死了么？我问你，你还记得这是谁跟我们说的？”

“那么，”岑清酒败下阵来，不再跟他纠结这些，“你突然说起这些陈年旧事，是想什么？”

若是现在吵起来，该说的就都没法说了。

瞧洛飞鸟讲得信誓旦旦，岑清酒一脸不相信，这几个半大孩还能杀人这样的事情来：“你有亲见过么你就这样说？”

说是游历，最多就是四走动，去各地帮忙斩妖除，平定混，也顺带长长见识；算是在外游玩，也没人反对。

这回葬岗剿灭妖女的行动简直让他对自家大分弟失望透，那么多人，被区区几只走尸吓成那样，稍有情况发生就惶惶，哪里担得起什么事情！

“那你见过阿温和曾云的尸吗？你就这样相信几个鬼小的话？再说，我当然见过，不然你觉得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在吗？”洛飞鸟讲的气极，为岑清酒的不开窍表示无语。

“她的魂丹呢？”洛飞鸟走过去在阿温旁蹲下，一边在问岑清酒。

“灭了。附到你上去，还费了我们老半天力气给来。要不是药温拦着，早把你连带着一块儿砍死了。”远早跑去照顾受了伤的岑丹生的何药温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疑惑地转过。

闻言，岑清酒表情一下严肃起来了，但还是一副不能相信的模样，正要开，被洛飞鸟打断了：“别再拿之前一说辞，炼的走尸能长大，是有可能的，曾云就到了。”

“嘛啊？伤员不好好休息天天惹事情。”

“埋了吧。”洛飞鸟起，“我们还要面对的，是曾云。”

“阿温的死，他也有一份。”

洛飞鸟也不说话了，当年的事，有太多太多的过错了，自己如今才知，然而已经晚了。他看了看那边远远的，阿温的尸已经被安放在了那里，依旧是玄衣墨发，可那瘪下去的肤贴在骨架上，已经没有魂丹了。

“曾云。”洛飞鸟终于是讲到最关键的名字。

“他们当时说，他们看见阿温和曾云的尸被野狼叼走了。”

后是那条峡谷，遍地的走尸尸群，中间多了一堆小小的坟，了块儿木牌：奠阿温。

对此倒是能信不疑，那几个小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孩，天天骗人偷东西简直受够了。

岑清酒陷沉默。

看岑清酒想了半天，应该是记不得了。洛飞鸟又：“那几个经常欺负他们俩的小，他们骗了我们。”

“所以我才要说这是他们明之。”洛飞鸟冷笑，“我们以为他们害怕的是狼，自然就忽视了他们怕的真正的东西。”

回去洛飞鸟就在宗内开了一项新规定：每年都要有一批弟外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