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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2/2)

他泊好车,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坐电梯。好不容易赶到天台

“我在……在你心里哈哈哈。”

了,来接我回家好不好?”这是霍长隽最熟悉的徐耘安,一喝醉酒说话就糊不清,每个字的音连着拖着。

“那你要是认识了其他老怎么办?”

“没,你就算老了也是整条街最靓的小老,我哪里还看得上别人。”

他们俩一直在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某个红灯停下,霍长隽焦躁不安地拍方向盘,促:“安安,你多说话。”

“安安,你在哪里?”

他比谁都清楚,那样的人那觉这辈不会再有了。

徐耘安被他哄得咯咯直笑,霍长隽魂儿早就顺着无线信号飞到他边了,不停:他家男朋友真可

“我上就来,你等我。”霍长隽上蓝牙耳机,恨不得上就飞奔到安安边。他一秒也等不及了,每一秒都是煎熬。

徐耘安没接他的话,却突然忧虑起别的:“不对,盖饭居然不在了,那有天我也会老,要是到时候我也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冷冰冰地勒令自己从梦里清醒过来,有时候想得不行就不论时令泡冷澡,拿画笔鞭打自己的手臂,或者去跑上十公里,以的受难告诫自己:选择了逃离就绝不能回。人不能总活在梦里,现实是他从未曾真正得到过那份,反复悼念那片刻的温柔让人如痴如醉又不过饮鸩止渴。

“你先在天上陪我妈,我很快就来见你,你可要记得等我了。”

电话那边传来的歌声让霍长隽又好笑又急切,他又重复问:“安安,乖,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师哥,我得回去喂盖饭了,他老人家瘦几两你都会心疼死,”徐耘安完最后一酒,又单手拉开新的易拉罐,“啊,盖饭不在了,还有锅,我要喂锅。”

徐耘安打了个酒嗝,玩笑过后懵懵懂懂报现在所的位置,金福KTV的天台。今晚是画室全员聚餐,可他心思全然不在这里,趁大家玩得兴起就溜上天台风喝闷酒,手机里循环播放霍长隽过去写的歌,首首是锥心之音刺骨之言。过去他避免接霍长隽的一切,自以为远离病源自然就能痊愈,现在才发现这刻意回避多可笑。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是彼此的,徐耘安想相信又怕相信这件事。如今,他终于骗不了自己了。

直到后来霍长隽再次现,对他穷追不舍,又刻意隐瞒往日为他受过的苦楚。

有一阵他在迷雾弥漫的敦形单影只,下意识远离那些区隔于自己成长环境的圈,孤独找上门时他彻夜画画并经常如坠梦境。梦里不时是十八岁的霍长隽说他的真恶心,撇下他跑得老远老远,不时是二十三岁的霍长隽半跪在教堂里亲他额,虔诚得只差那一句海誓山盟,他们就在耶稣的见证下携手终生了。徐耘安太喜霍长隽吻他额,轻柔而怜得如吻向一片不期而至的纯白雪,既怕化了又怕错过,不夹杂一丝浪

绿灯亮起来,霍长隽发动车,金福KTV的红蓝灯牌越来越近。他语气温柔得要死:“嗯嗯嗯,你喂锅,我喂你。”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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