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在柜里暗恋了霍长隽四年，又拉扯了三年多，换来他一句“不过玩玩而已”。

霍长隽加在这双手上的力度更重，住了徐耘安颤动的柔嘴，吞下了他所有的闷哼声。两人贴合得几乎不一丝一缕的空气，颤抖、发、变，难受又快乐，堕落又兴奋。

“在你里，我就这么不堪吗？你当年突然消失，也是因为这想法吗？”霍长隽扯一抹苦笑，所有力气卸在椅扶手上，指骨关节泛白。

初时节，冬寒尚未彻底谢幕，凉风得他后背的伤痕直泛疼。他那被平日里克制寡言的父亲徐初气急败坏打了一顿，关在家里近一个月，初次逃失败后又被撵回去狠狠教训。好不容易逃来见霍长隽，他好希望他能抱抱自己。

久久端详前的人，霍长隽叹了气，来的时候有成竹，实际上却拿他半办法都没有。

结果呢？

理大家都是知的，可只有痛得死而复生，理才算是被真正消化了。

徐耘安这些年学不会的何止是握笔的姿势，他还学不会对霍长隽狠心决，只顾着往前冲，学不会退有度讲分寸，学不会在情中自我保护。

在心底酝酿了多年的情即将要井而，霍长隽光是想想就耳发，不禁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睛，故意无视下的微妙变化，调整了坐姿行冷静下来。

时隔多年，徐耘安觉得自己又开始在梦了。

“还能是什么原因？安安，你本来就该是我的。我忘不了你，这就是唯一的原因。可是，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声音里布满无奈和委屈。

“抱歉，是我之过急了。不你能不能接受我的重新追求，不要再什么都不说就离开，”霍长隽低声说着，恳切的神毫不顾忌地直直对上徐耘安，半晌来了句，“我害怕。”

在摸到无名指第一个关节的小茧时，霍长隽笑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学不会正确的执笔姿势。”

“也许，看到你当年的俘虏，觉得有趣新鲜，想上去逗几下。或者是，你觉得心里憋着气儿不甘心，想知那个人心里还有没有你……”

这才是现实，现实是卑躬屈膝的一味奉献是不可能换回平等的珍惜与关。

徐耘安语调冷淡疏离：“为什么要这样？”

可如今，始作俑者的霍长隽要亲手推翻这些理。现实在徐耘安浑是伤后，突然没心没肺地说：“恭喜您，苦尽甘来了。”

徐耘安决定彻底从这段关系中走的那天，街边音像店播放的歌曲特别应景，特别扎心。徐耘安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晃，形单影只，差以为自己在拍什么狗血电视剧，还是那永远不被允许光明正大播的那。

霍长隽以前对他舍一个笑都会让徐耘安魂不附，告白时他清清淡淡的一句“可以，

。

第五章霍长隽至上主义者

霍长隽觉到徐耘安的极力抗拒，缓缓松开他的手，反问：“那你觉得呢？”

开什么玩笑！？

徐耘安被刺激得猛然起，不假思索就往前走。霍长隽没有上手，一声“安安”就让他停住脚步。

徐耘安隐约受到这抚摸暗藏的**意味，脸颊也跟着红，只好别过脸去不看霍长隽。

徐耘安无意去讨论分手的原因，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