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让你什么来着？哦对，他让你跟元恪说彭城王勾结南蛮……哈哈哈！”

“他们都死了，元恪也死了，只有你了，元灏！”

“他临死都在叫你们的名字，叫了一遍又一遍……你知吗，我只要听见你们的名字，就能看到他趴在地上满脸是血的样，哈哈！我现在就看到了！”元悠抬向前，得他一步步后退到台阶之下，“可是我还没看够，没看够啊……你过来让我看看啊，元灏！”

“放下。”低沉的男音突然从耳后传来，元灏一僵，到颈侧被一微凉尖锐的东西抵住了。

“你是长乐王元攸！”元灏大惊失，“你不是已经城了么？”

“你，你是来为你爹报仇的吗？”

“那么多血，那么多血从他嘴里，鼻里来……我多想看看他的睛啊，你知吗，那双温柔的睛。”元攸往前踏了一步，抬手将左手指关节送到自己中，狠狠地啃了一下，“可是我不敢，那双睛在血……好多好多血，整个屋都是红的。”

“他的仆人。”

元灏闻言脸大变，侧耳细听了一阵，殿外果然鸦雀无声。

“你又是什么人？”

“哪敢。元大人猛将在侧，一路

元灏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握着剑柄的手有些颤抖。

“你是什么人？！”元灏声怒喝，一手摸上腰间的佩剑。

元攸的笑声撕心裂肺，尖利刺耳，直听得元灏心慌意，两发。勉稳住心神，他了音调厉声：“诬蔑又怎么样？你已经不是皇帝了，现在这里我说了算！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想为你爹报仇？”

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我的杀父仇人，折磨了我整整十六年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寻常？

“哟，你还记得我是长乐王！别人都叫我皇上呢。”元攸凑到元灏跟前挤眉地一笑，“那你可还记得彭城王元勰？”

“我每天坐在这里，听一些无聊的家伙讲无聊的事，连打个瞌睡都不行，真是难受的很。”元攸走上台阶和元灏并排站了。

“你们设计引我过来？”

“元勰一生仁厚清廉，对朝廷忠心耿耿，你们诬蔑他勾结南蛮，元恪居然也信！哈哈哈！”

“别笑了！”

“知。”严朔用剑他慢慢转过，面无表情地说，“将死之人。”

“元恪那壶酒里到底放了什么，能让人几秒之内就七窍血？”

“住嘴！你到底想怎么样！？”元灏受不住了，几步跃上台阶剑就往元攸刺去。

元灏转看清了前的男人，定神咬牙：“这里已经被包围了。只要我一声令下，外面的人就会冲来。”

“对，是肇让我这么说的！”

“我受过伤，也杀过人。我见过很多人的血，可是都没有他的血红……你知那天的血有多红吗？”

今日一见，对方也不过是个寻常男罢了，寻常的相貌，寻常的态，寻常的嗓音。

“不关我的事，那全是肇的主意！”

“好大胆！你知我是谁吗？”元灏恨恨地。

严朔瞥了一殿门：“外面早就没有活人了。”

元攸却不理会他说的话，依旧是笑得声俱厉：“好奇怪啊，我居然想不起来他的模样了……只记得他的脸上都是血，都是血，哈哈哈！”

第29章逃亡

“你……”

元攸迅速扣住他的手腕，夺了长剑闪到一边。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