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彧当初和元灏一起逃去南梁，封官受禄。萧衍有心利用他们些文章，先放元彧回朝，暗地里却从他那儿获取情报，就等着机会造反。这些天元彧一直不见动静，元灏那边已经坐不住了，听说正在备兵呢。”

侍卫过来架起元彧的胳膊往外拖。元彧挣扎着扭对元攸哭喊:“皇上！皇上饶命啊！我什么都没，不要杀我，皇上！”

“你这不就是在我的私事吗？”元攸反问，“你心积虑地想要死他，还不是因为我跟他上床？”

元彧被人架着胳膊拖到堂上，双手被反绑着，来的肤上全是暗红的伤痕，不用问就知是在尔朱荣手里吃了苦。

得来的消息？”元攸挑眉，“元彧是投奔过萧衍没错，但这都回来小半年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还有联系？”

“元灏？”元攸听到这个名字，突然神有变。

“那你这算什么？难是臣该说的话么？”元攸毫无惧意地迎上尔朱荣的视线，“不当这皇帝我还能过得快活些，不用整天被你这那，想什么就什么。”

“怎么，你不信？”

“想什么什么？你是想把你们元家的男人都睡个遍么？”尔朱荣气得面铁青，甩手将案上的茶盏全数挥落，一时间满地狼藉。

“你敢！我允许你杀他了么？”

元彧闻言抖作一团，发狂般地大喊：“臣对将军一片忠心，将军明鉴！将军明鉴啊！”

元攸在元彧跟前蹲下，伸手抚上男人领的一条鲜红的伤疤，一副心疼至极的模样：“元大人，将军说你串通了南梁来反朕，是真的吗？”

元彧木然抬望向元攸，颤抖着蠕动嘴：“我没有…没有…”

“怎么，心疼了？”尔朱荣冷笑，“你自己去问问他，有没有通敌叛国。”

尔朱荣见对方这是要抗争到底的态度，立即沉下脸：“元攸，你的私事我不着。但通敌叛国可是大罪，你休想袒护他。”

“我尔朱荣杀个人还需要你？元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若是不肯好好当这个皇帝，我就把你扔河里去喂鱼！”

“你敢动用私刑？”元攸转怒视尔朱荣。

“得了吧尔朱大人，就算他真的要反我又如何？我不在乎。”元攸拉开尔朱荣，侧挡在元彧跟前，“反正这皇帝的宝座也是你给我的，当了跟没当一样，谁要拿去便是。”

“来人！”他怒喝，“将他拖下去，打死！”

尔朱荣上前两步，弯腰揪住元彧的衣领，迫他直了腰背：“元大人，刚才不是好好的都招了吗，怎么这就变卦了？是不是还想再来一遍？”

元攸起对尔朱荣：“你看，他说他没有，你放了他吧。”

只短短一瞬，元攸又恢复了不以为然的模样：“信不信全凭你一张嘴？将军，你可真够霸的。我不，你今天要是拿不证据就给我放人。”

“你！”尔朱荣气结，“你还有脸承认？好，既然你这么喜他，我就让你再见上他一面。来人，把元彧带上来！”

元攸看着他被一句拖下堂，哭喊声渐行渐远，末了对尔朱荣：“元大人是不是被你打傻了，怎么叫我不要杀他？我怎么会杀他呢，我是来救他的啊。”

“混账！这是皇帝该说的话么？”尔朱荣怒。

尔朱荣不答，似笑非笑地看着元攸：“陛下还站在这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