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路低垂着，像是有些害怕。走到元攸边刚唤了一声：“皇上……”，猛然又伸手捂住了嘴，生生将破而的惊叫了回去。

说这话时元攸仍旧是锁着眉，双目闭，结随着膛的起伏上下动，一下比一下狂。

元攸仍旧是仰面躺着，两条小还垂在池里。颇为费力地扭过去，他一看见对方后被打的地方有个清晰的手掌印，“哧”的一声就笑了起来。

男人舒展了躺着，衣袍向上掀起盖过了肚，长则褪到膝弯，贴着小半浸在中。下那东西直地立起来，两只手都不稳了。

“我叫你拿净衣服过来！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元攸对女人哆哆嗦嗦惶恐迟钝的模样彻底失了耐心，抬就往她前蹬了一脚。

一旁的小婢女还跪趴在地上不敢起来，元攸随手将脱下的衣服往边上一扔，抬脚了她的肩膀，：“拿净衣服来。”

小婢女顿时被蹬得斜摔了去，发髻都散开了，脸颊磕在的石砖地上渗了满嘴的血。元攸还想过去再补上一脚，然而对方像是被蹬开了窍，手脚并用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就往

门开了又关上了，只听见尔朱荣怒气冲冲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备！送到我房里……你，去把他来！别让他在这儿过夜了！”接着又是一阵凌的脚步声。

沉了一张脸，他抬绕过元攸就往外走，临到门又回过来：“你再忍忍，过两天我给你送几个女人过去！”

元攸屏住呼回味了两三秒，等快的余韵完全过去之后才呼一气，绵绵地蜷坐了起来。

褪下淋淋的长将洒在小腹大上的污迹尽数拭了，他又原地坐着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开始宽衣解带地剥除贴到肤上的龙袍。

元攸红着睛侧过去，却是微微有些失望——不是先前给他带路的那个婢女。

受到召唤的小婢女不敢违逆皇帝的意思，虽然胆怯但还是依言走到池边。

同为男人，尔朱荣当然知那是什么东西，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亢奋起来，立时便膛目结地僵在了那里。倒是元攸事不关己地躺在地上，还不时地挣动两下调整姿势。那玩意儿于是也跟着动作，狠狠蹭过尔朱荣的小腹到腰间。

咽了一唾，他决定暂且不计较这些，伸手就去抓那婢女的脚踝。谁想女孩尖叫一声躲开了他的手。意识到自己违逆了皇帝，她随即惊恐地跪了下来，伏在地上连连磕：“皇上赎罪！皇上赎罪！”

小婢女为难地抬起来，看到男人赤的又慌忙移开目光：“回皇上，没，没有净的衣服……只有将军……”

元攸像是被兜浇了一瓢冷，瞬间只觉得扫兴。冷笑一声回过去，他不再搭理一旁的婢女，专心致志地跟自己的小兄弟较劲。三五下之后他低吼一声绷直了双，猛然向上拱起，总算是了。

尔朱荣瞬间就起了疙瘩，赶一个侧翻站起来，抬手捂上腰间被蹭到的位——粘的也不知是池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正的杵着自己的大。

过后一个小婢女推门走了来。

小婢女哪里见过这等场面，面红耳赤地就要退去。然而男人嘶哑着嗓低吼：“别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