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珠解释：“约会AA制，心情好时送礼，过节时送礼，等于是我给他钱了，所以我不介意给你两千。”

胡嘉旦微微纳闷：“你什么意思啊！”

龙觉一副很焦急的神情，解释亦是解释不清：“我不是急，你先停一下！”

直珠只是看了一就收回光，问也没有问，轻轻踩了油门，缓缓开车。龙觉上车以后也没有吭声，双臂一直抱着跟随着带回来的神秘纸袋。

胡嘉旦在龙觉的床上已经闭上睛，等待着梦境，突然间放弃了

一直以来，床上只有这个小东西，但现在，在他的前，竟然不知不觉地多了一件东西，那是一个八音盒，周圆形，上方罩着一个半圆形的晶盖，形如地球，里面是一个静止的小世界——漫天白雪地，一只麋鹿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神情镇定自若。轻轻摇一摇这个音乐盒，雪还会随着动作悠然地飘起。

胡嘉旦一听，更加觉得直珠这么大方是动机不纯，启就冷冷地告诉直珠：“哼，从你那里赚来的修车费，我自己留给我自己，不会拿去在他上的！”

直珠把它放在床，挨近雄鹿绒玩，让它对着它继续唱，人则躺下来，听着弦音的旋律，半合着睛，沉静着，却没有上睡下去。

龙觉下车以后，立刻跑了夜里，转间就不见了。

直珠捧着它，想了半天才记起龙觉怀里抱着的那一只神秘的纸袋，渐渐恍悟起来，对这个东西的来历猜了七八分。

直珠不知他是怎么了，只转了一下方向盘，把车缓缓开街最里边，沿着路的边沿往前行驶了十米以后才停下来。

盒底下有一个旋钮，是一个发条，直珠着它，转了五圈后才放手，从盒上不知哪个地方，立刻传了平静如山间溪的清脆弦音，旋律很优，但是在夜晚唱起，衬托的却是内心的寂寞。

缓走回沙发前坐下，平静：“这些钱，你总会在龙觉上的。”

直珠不理睬他，对直珠而言，这两千元将来会在什么地方，并不会特别去关心，也并不在乎这些钱会不会在龙觉上，只是在他里，情人之间总是会互相钱送礼给对方。

直珠还呆在车里，打开了广播，静静地等待着。

夜了，直珠爬上床，坐在床上，准备躺下来，角的余光不经意地落在了床之上，床偏左边的地方一直静静地站着一个只有一个掌大的雄麋鹿绒玩，是他自己放上去的。

晚上下班的时候，直珠开自己的车回家，龙觉跟着搭顺风车，直珠像往常一样让他上车，让他坐在副驾驶座上，像往常一样，缓缓行驶在江苏路这条大路上。

直珠说的话，龙觉从卫生间里来时正好听到了，只是一言不发地经过客厅。

快到重要的路，龙觉突然喊了一声‘停’，直珠瞥了他一，回：“停车什么，你要上厕所？还有一段路就到家了，你暂时忍一忍。”

龙觉跑了一家商店，过了很久很久才跑回来，忽然间从夜里跑到了车门前，打开车门，直珠一回，瞥见他怀里抱着一个纸袋，纸袋胀鼓鼓，就像吃饱了的青蛙白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