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颇为好奇。是他的专属司机，跟他多年，对他的品味脾气摸得透彻。能让举棋不定，这事肯定不一般。

这形容还不够生动？周江低看了手中的烟，来了兴趣，「说说那天的饭局。」

还是个半仙呢。

周老对周江什么都放心，就是一不满意，三十而立了还不成家。周江只说还想再玩几年，没说他玩的是男人。老血压，经不起这刺激，他一直谨小慎微，周围知他取向的，也就一个人。

周总一笑而过，「符合我审观的人太多了。人家如意金的老总也是有份的人，勾搭起来太麻烦，风险于回报，不如找个模特，用完即抛，安全省事。」

好了，结果飞机延误，对方未能如期而至，开了个天窗。

安静了片刻，语气突然认真起来，「周总，不你说我狗仗人势也好，还是狐假虎威也罢，虽然人家把他捧得很，说他是什么东方菲特，但在我心目中，作为一个商人，他跟你真不在一个档次。但是，单独论这个人，绝对值得结。」

周江了支烟，「耳闻而已。」周氏企业四代经商，涉及能源、通讯、纺织，的都是实业。他老把位传给他，去当甩手的时候说过，泡沫得再，也是泡沫，一就破。他一直记在心里，对搞金的其实蛮不屑。

急了，「话不是这么说，周总。我学问不，不知怎么表达，但是那个人上有特别的韵味，跟他相比，你以前过的那些模特就像是假的天叶。包装看不区别，一着真伪立辨。」

周江摇摇，「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何必拿诱惑我？」

「你今天到底是带我去相亲，还是拜财神？」

他后座，「说来听听。」

知他的心思，但仍然难以掩饰脸上的兴采烈，「我有个叫艾森的哥们在给如意金的老总当秘书，那天他们老总请客，他把我叫去了，说是有惊喜。我一见他们老总，就想起周总你了，绝对符合你的审观。」

周江通过内后视镜冲他笑了一下，「行，今晚我听你调遣。不过可别让我失望。」

「如意金周总熟悉吗？」

大笑，「二者兼有。」他解释，「其实是这么回事，艾森跟我说，他老大玩杠杆玩腻了，想投资实业，知我在你手下当差，看能不能穿个针引个线，结一下市里企业界的龙人。」

在司机位坐定，车平稳的启动了。雨滴落在挡风玻璃上，傍晚的闹市五光十，像是化的幻境。

讲得眉飞舞，从到脚事无细把这人赞了一通。酒量气吞山河，酒品豪不羁，谈吐妙语连珠，襟大海星辰。

周江笑而不语，心想这未免是个神仙？

听到最后，总算抓住了症结。原来人家喝到痛快之，说要给他们算命，每人指了一支票，将信将疑了市，竟连续五个涨停板。

嘿嘿一笑，「是有这么个想法，就怕擅自主，周总你不兴，还没给人家回话呢。」

两个妖冶的女人替周江开门，吵杂的电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