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正上的人，白瞎了。

江寻意没听见对方回答，但呼却还是近在旁的，眉尖微微一剔，：“怎么？”

没想到江寻意看上去倨傲冷漠，实际上脾气居然很好，听完他的话没有生气，反倒摸索着一手住了越林的肩膀。

那人连忙回答：“没什么，师兄，你的睛这是……”

会觉得正上的人讨厌果然不是没有理的！

自己编的份，跪着也要演完，越林咬牙：“不重！”

前打招呼那个人瞬间失语。

越林浑一僵，在那一瞬间目光中戾气大盛，这个时候要是有任何一个人看见他的表情，都丝毫不会怀疑他会立刻扭断江寻意的脖。

“越林。”

然而江寻意只是着他的肩膀俯下，在越林的右上几压了数下。

江寻意轻描淡写地：“中了毒，现在看不见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江寻意听着他落地的脚步声：“受伤了？”

说罢他实在气不顺，又忍不住刺了江寻意一句：“没想到师兄刚刚瞎了，耳朵就这么好使，居然能从落地的脚步声中听我的受了伤，就好像已经瞎了好多年一样，实在让越林佩服。”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对方有些瘦削的肩背和低垂着的修长脖颈，样……还真有诱人。

越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面对的是灵台双璧之一，便是再怎么小心都是使得的，在说自己是羡宗弟的那一刻，越林就已经打定了把戏演下去的主意，于是一瞬间的失态之后，他笑了笑，上前托住江寻意的手臂：“江师兄，让我来扶你吧？”

江寻意：“难听。”

好在江寻意瞎了，看不见他脸上的杀气，淡淡：“既然如此，一起走吧。”

越林份贵，格更是怪戾乖张，这一次因为是受了不轻的伤势，又暗算江寻意失败，迫不得已之下，才只能假扮成羡宗的弟虚以委蛇，在此之前，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他挣开越林的手，从树枝上一跃而下，足尖轻，稳稳落地，越林微微愕然，而后也跟着了下来。

江寻意拒绝了：“不必。”

江寻意：“族中人真是卑鄙无耻，连你这样的都打。伤得重吗？会不会落下病？”

这一闭，那抹亮消失了，反倒凸显蝶翼般的长长睫，白玉无瑕的面颊，直的鼻梁，淡的薄……仍然是那致无的相貌，看上去比平日里少了三分冷傲，倒多了七分柔无辜。

江寻意的睛生的极，黑白分明，泠泠如同秋，然而对于一般人来说，平日里在这位小煞星的注视之下，敢抬起来的就不多，更不用提有闲情逸致去欣赏这份了。但今天，他却把睛闭起来了。

他闭上睛的样，真乖巧，真好看啊。

这人的模样，实在教人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对江寻意这个类型的人毫无抵抗之力，越林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到这一了。想亲吻他，拥抱他，尝尝这个男人的滋味是不是和他

他的手指纤长，力气却很大，过的地方有一疼痛，但血脉却有通的觉。越林攥的拳慢慢放松，低看向江寻意。

越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