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于是接着把窦娥化为鬼魂向父亲鸣冤、恶人全获罪的那一段讲完。

“……因为你哭了。”

立刻不抬杠了：“我听。”

小风答不来，脆打岔：“你还听不听窦娥的故事了？”

陈大爷似乎觉这是在逗人玩呢，自己不该在旁边多事，于是放开小风：“喜小风哥哥对不对？那行，你们两个听话，我给你们烙糖饼去，啊。”

“你为什么吓唬要打我呀？”

：“等我长大了，也要去行侠仗义，如果贪官污吏想要把人冤枉死，我就提前把她救来。”

把小风一起拉来，走到外面的明间里，想要拖一张椅到自己平时坐的地方旁边。椅很大，他的手才碰到椅，小风就抢先把椅搬起来放在他指定的地方。

阎先生：“来，该吃午饭了。”

小风：“这个故事也是别人编来的，可能……是有人被坏人冤枉死了，讲故事的人不甘心，才编来的。”

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把左手伸到小风面前：“要不你打回来吧。”

：“好吧。”把小风推回床上，跟着爬上去，趴在床边环视一圈才神秘兮兮地拢严了床帐。

小风用力：“这样就好了。”

赶收回手问：“你为什么不打回来呀？”

问：“他真打你了？”

立刻凑过嘴去，鼓起腮帮用力了两下，又伸手去：“疼不疼？”

“不为什么为什么就要吓唬我玩呀？”

小风只好实话实说：“我没要打你，我吓唬你的。”

粉的小手横在前，一看就属于一个从没吃过苦过活的孩。小风忽然觉这只手特别有趣，忍不住伸手指在他掌心瘙。

陈大爷如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只好把小风的手拉到面前：“那把他给你打？”

谁知立刻着急地大喊：“不要打人！”抹掉泪上去拉扯。

小风：“没关系。”

又问：“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打我呀？”

突然有人敲门，探去对阎先生：“什么事呀？”

陆续摆上来的菜都是陈大爷的，比陈大爷在家的清淡一些，但类丰富，非常适。陈大爷和陈大妈也被请上了餐桌一起吃饭，而且是上座，拿起勺之前，甜甜地谢陈大爷辛苦饭、陈大妈辛苦洗衣，就好像这对老夫妇不是他家请的雇工，而是他的长辈。

凑到小风背后，半跪在床上把下搁在小风一边肩膀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陈爷爷打你的。”

“为什么我哭了你就吓唬要打我呀？”

小风看见这一幕有些惊讶，怀疑并不是一

陈大爷自然要维护雇主，一把拽过小风的手腕，在他掌心拍了一下：“不哭，不哭，我替你打他……”他没用多大力气，小风也乖乖站在原地没有躲闪。

听到最后，睛又红了，微微低着，不兴地：“我大哥说，世界上没有鬼，鬼是活人太想念死去的人了，才编造来的。”

小风只好：“不为什么，随便吓唬你玩的。”

小风笑：“我舍不得。”

小风有担心自己会给陈大爷夫妇惹麻烦，自觉理亏，垂不语，：“他说他要打我，还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