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玖眨了一下睛：“你说过好几次‘也’字，难其他同门自相残杀已经很常见了么。”

另一个天罚派弟路过，闻言嘴：“女人心思真是古怪，咱们天罚派的师妹居然宁可跟那群老太太和罪人的女儿混在一起，防贼似的把院墙修得老，也不肯多来走走，还不如老太太通情达理……呃，阿玖我不是说你。”

萧玖当时并未理睬，后来悄悄对秦颂风等人说：“岛上生的女孩一向比较和睦，多数不太讲的分别，可能是因为同仇敌忾。岛上的气候古怪，

闻晨顿了一下，目光在秦颂风脸上停留片刻，又在季舒脸上停留片刻：“秦二哥难得有如此护短的时候，我总算——信了几分。”

季舒此人脸薄厚不定，闻晨这句恰好赶上他脸薄的时候，于是他红着脸跑去帮潘云活动手脚了。

“为什么？她们惧怕误伤，不敢外？”

季舒微微皱眉：“还没有丈夫的时候，就知丈夫是她的命，所以丈夫是谁、对她好不好，反而无关要了么？”

冬天寒冷，早又多生海雾，直到四月方能成行。最初，他们是在海岸偏僻登上一艘不起的渔船，中途两次停靠于海中的无名岛屿换船之后，船变得足够大，也足够安稳。

“岂止不敢外，人是在自己家里被杀的，祸从天降，不外也没用。”那人，“当年岛上的师妹们看见小女孩的尸非常气愤，有的都哭了，后来由蒋夫人面主，盖起一座大院，让阿姨们和罪人生的女儿们带着不满十岁的孩住去躲避混，师妹们在外围警戒。本以为只是权宜之计，谁知岛上混愈演愈烈，现在她们轻易不肯来，即使本门中人想要探望自己的妹妻儿都很不方便。”

第61章洗心岛

了，现在肯定整天担心冤魂回来找他报复，哪有空整日哭天抹泪，更没胆量把妻挂在嘴边。唉，你们江湖好汉快意恩仇，哪里明白这些女人的心，艾秀才的夫人可是读书人家教来的女儿，从小知丈夫就是她的命。”

驾船的天罚派弟们都不曾怀疑萧玖的说法，以为她惊闻上官叁死，掌刑和掌书又判定真凶是上官肆，决心回岛质问四哥为何犯下如此兽行。一日，为首的同门闲聊时对萧玖慨：“本门之耻啊。老掌门的血脉竟也下这等丑事，杀的还是亲生兄弟。”

※一※

“虽然不常见，也有好几次。那些‘罪人之后’群聚斗殴的事情更多，六年前还误杀了两个阿姨和一个小女孩，小女孩不满三岁，虽然同是罪人之后，又有何辜！从那时起，咱们岛上几乎见不到女人了。”

“浮天沧海远，去世法舟轻。”船上人偶然神思错，确有穿行于无尽空茫之。

季舒急忙辩解：“我没说她不好，是说这么教她的人教错了。”

闻晨有些不悦：“别这么说她，她也够可怜了，大门不二门不迈的女人能有什么办法。”

此去洗心岛，萧玖、孙呈秀、季舒和秦颂风四人都在船上，另有天罚派专门负责海陆联络的弟数人驾船。

孤船行于海上，视野中除了船几乎只有海和天，太自一边天海界升起，向另一边天海界落下，便是昼夜更替。

秦颂风也帮腔：“就是，舒心善得很，你瞎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