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呈秀倒歉疚起来:“天罚派的前辈当真是……严以律人也严以律己。”
孙呈秀忍不住:“所以,活下来的人里有三四十个都参与过同门相残?他们的罪岂不是比仇凤清的父亲还重,上官掌门又该如何
置他们。”
孙呈秀害怕地拽住萧玖的衣袖,小声:“后来是不是又发生了很多事,你怎么会十二岁就孤
跑到永平府来?”
孙呈秀怀疑:“那些女人愿意?”
秦颂风问:“一共死了多少?”
萧玖抬起苍白的左手,用力握椅
的扶手:“但我父亲却不想看见满门自尽。他急中生智,站
来说,此刻自尽于事无补,不过是懦夫的逃避。天罚派以前下手狠辣,无非因为不信罪人能够改过自新,只得杀死他们永绝后患,如果能叫人改过自新,岂不是两全其
?刚巧海风寨的余孽还没来得及杀,他们就商定,从此定居在岛上,把海风岛改名为洗心岛,试着教导这群悍匪洗心革面,若数十年后成效显著,可以著书立说方便后人参照。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还把那二十七人的尸
运回永平府,悄悄弃置荒野,让外人以为天罚派是被人偷袭、全军覆没。”
萧玖看了孙呈秀一
:“只要不让她们回家,她们什么都愿意。”
萧玖不答,反问:“你觉得在一个孤岛上,掌上百人的生死和婚
,像什么?”
“可是,天罚派剩下的五十余人,岂非也想婚。”
孙呈秀终究还小,茫然:“像媒婆?……像阎王?”
“没那么多,”萧玖,“除去年纪太老的、
不好的、练过断
绝孙劲的,只剩二十几个了。”
秦颂风替徒弟答:“像皇帝吧。”
,不肯持到底。”
季舒听了生
些兴趣:“令尊的想法十分新奇,但他准备如何教导?这些海寇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掳掠一整村的妇女,可不是寻常恶人。”
武林中对天罚派的狷介甚为敬佩,对他们的武功路数却颇有微词,就是因为他们练功的法门伤过度,有违天和,其中最受人诟病便是著名的断
绝孙劲。这
内劲极其霸
,代价也极其惨重,女
练了永生不再行经,男
练了永生不能人
。它本来有个文雅些的名字,但武林中厌恶它的人往往以断
绝孙劲呼之,谁知天罚派居然顺势更名,以示忠义之士死且不惧,何惧断
绝孙。
孙呈秀眉微皱,终于意识到其中的不妥。
萧玖叹:“如果当初有人和你反应一样快,及时告诫,可能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萧玖抿嘴一笑:“教导不外乎威利诱。威
好说,利诱么——当时,岛上有天罚派弟
五十多人,青年女
七十多人,海风寨罪人一百数十人,和附近渔民还有些财货往来。天罚派把持钱财,
统一发放,可以当‘利’的只剩下女人。于是我父亲定下规矩,谁的表现最好,谁就有资格和女人婚
。”
“原本一百七十人,死到只剩五十多。其中有十几人因为比较稳重,早被仇凤清设计引开了,剩下的才是混战之中侥幸不死的。”
萧玖:“他们已经用不着旁人
置了。其中一个突然痛哭
涕,忏悔前半生所作所为,忏悔过后当场自尽,旁边数人跟随,
看就要酿成满门自尽的大祸。”
秦颂风很厚地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