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远近闻名的才女。”闻晨，“她第一名的是写戏，第二名的是箫，都用不上落款，写在画上的落款又龙飞凤舞的。我家小莲有学问，我自己可大字儿不识一箩筐，要不是你先前提了冷杉俩字，我到现在还认不来……”

萧玖悠悠：“燕山派是个只顾刀法，不顾名利的地方，里面的好人不顾名利，所以特别好，坏人也不顾名利，所以特

“而且你没觉得奇怪吗？那个虽然诡异，至少收尾是个大团圆，但当时青藤站在台上，神忧郁，奏的曲也都很哀婉，仿佛心里藏着悲伤。”

孙呈秀微微睁大了睛：“商凤英毕竟是燕山双凤之一，以前经常在江湖上行走，不像商凤娴那样武功低微、情柔弱。她真有这么……不争气吗？”

“你猜怎么？今天我家来了个酸文人，想要写诗，”闻晨并不知秦颂风寻找冷杉所为何事，所以神轻松，言笑晏晏，“小杏和小莲陪着他，我去书房里给他找纸笔，不小心翻之前小莲跟着青藤学画时的东西，发现青藤在画上的落款，就叫‘冷杉居士’。”

秦颂风问：“给她演戏那几个人是谁？”

“那她边的人都是从南方带来的？”

闻晨：“去年年底才来到桃镇的，她说以前在南方谋生，但老家在北方，年纪大了想要落叶归。”

秦颂风回对他们：“潘云遇见咱们之前杀过六个苏门余孽，四个是奚姑娘在世的时候杀的，剩下两个都是今年年初杀的，说明苏骖龙一直在南方活动，直到去年年底，为了报仇，才接近永平府。

潘云接话：“徐飚慕苏潜的小老婆慕了一辈，至死不悟，也很不争气。”

“是桃镇本地一个戏班，不是她自己的手下，跟她只是各取所需。”

“妹相差将近二十岁，同嫁一夫——商凤娴的堂是燕山双凤之一的商凤英，苏潜的妻武功据说很好。难苏夫人是商凤英？她醋火极盛，却不杀苏骖龙和商凤娴，只不过因为商凤娴是她的妹妹？

秦颂风往闻晨面前走了一步，沉声：“今天的事你绝不能告诉任何人，从今以后，离那个青藤远。”

一个年过三旬的“才女”孤从南方来到此地，原本就透着怪异，只不过桃镇是一个见怪不怪的地方，没人在乎这些。

“青藤的确不会武功，我不可能看错。但这个地方离燕山派不远，青藤把家安在这里，可能是方便苏门杀手假扮嫖客在这里落脚，传递消息，伺机去燕山派行动。”

“不是，她孤从南方过来，家里没什么人，只在这边雇了一个活的老妈妈。她说南方人不会讲北方话，不喜跟她过来。”

“这个青藤什么？”

他的声音太严肃，闻晨惊得往后退了一步，神情慌了片刻才：“好，明白了。”

说她发现了一个自号为“冷杉居士”的人。

“青藤，”秦颂风一怔，“就是那个写的？”

季舒：“此言有理。”然后他忽然打了个寒战：“她写的！”

闻晨瞅着没人的时候悄悄离开，潘云、萧玖和孙呈秀都听见了她的话，聚到院里。

此地除了秦颂风都没看过，秦颂风皱眉回思情节，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