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此事，是因为……”潘云顿了一下，“先要说好，我写，英雄镇上的传言不过是个引，剧中的事与真人并无联系，所以才要将兄妹改成妹，避免那哥哥哪天回来，莫名染上弑母之名。”

秦颂风也有些惊诧：“她丈夫呢？”

潘云坐在旁边。他着红的关节，忽然：“你们说商凤娴嫁给永平府一个叫吴元博的商人？英雄镇就有一个叫吴元博的商人，已经失踪了十年。”

潘云十分严肃地：“写之前我自然也查过那一家人惨剧的详情，他们家的男主人就叫吴元博，但是你千万不要把吴家的真事和混淆在一。”

季秦二人四目投向了他。

但商家人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潘云这才放心地：“吴元博以前是个很顾家的男人，虽然在外经商，却常常回家探望妻儿，对妻、对儿女都十分温柔。吴夫人最初也是个十分温柔貌的女，对一双女关有加，连呵斥都极少。邻里之人说，以前他们全家人都是轻言细语，安安静静的。”

“并非如此，当年几家邻居都曾反复劝阻，因为她打孩打得太没理，那男孩也就罢了，女孩不过七八岁，‘不知争气’的指责从何而来？”潘云，“可是，附近的妇女去劝，她置若罔闻。有一次更半夜，小女孩哭叫得太惨，邻居一个男终于捺不住去砸她家的门。那女人居然打开门，当着那邻居男的面，一只手堵着小女孩的嘴，一只手拿着菜刀放在小女孩脖上，森森地说，再哭一声就砍掉她的脑袋。后来，邻居便不敢了。”

“没人知吴夫人的姓名，只知，大约在十一年前，她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丈夫在家的时候好好的，只要丈夫离家，就整日寻衅生事，咒骂一双女又懒又馋、不知争气，以各匪夷所思的手段殴打凌。终于在一年之后，她女儿被活活打死了。”

”季舒，又对着信皱眉，“这些燕山派的女弟怎么名字里都带凤字？三十多年前他们最名的女弟也是燕山双凤。”

信纸被翻到第二页，解开了他的疑问。

“不知，只听说她死的时候，丈夫失踪多年，儿也不见踪影，家里的婢女用剩

商凤娴是燕山双凤里商凤英的堂妹，她家那一辈给女孩取名都带着一个凤字。

季舒笑了，用力：“明白，我不会的。”

季舒长叹：“这是家事，邻里就算看不惯，也不好过问吧。”

“她丈夫回家的时候，邻人屡次告状，但她成婚多年一直温柔娴淑，丈夫自然不肯相信外人之言。直到女孩死去，吴元博或许在远方得知了真相难以接受，再也没有回来。”

季舒问潘云：“这女人埋在哪里？”

季舒：“难得你如此心细。”

季舒手指一扣桌面：“温柔貌，燕山派也说商凤娴温柔貌。”

秦颂风：“听着有像失心疯，但要是真疯了，不可能她丈夫一回去就装得和正常人没区别吧？肯定有别的内情。”

这一家原本人丁稀少，后来商凤娴又父母双亡，连远亲都找不到，年纪幼小无人照看，才被商凤英接到燕山派。现在商凤英远嫁岭南，听说丈夫是个读书人，不喜她江湖朋友，也与燕山派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