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师父之死，方横目眦裂，死死盯着徐飚，双手指尖都在发抖：“难你记恨我和师父名声比你大，挡了你的路？”

孙呈秀肃然：“你早在化名血竹之前就投靠苏门了，对不对？”

“不算是我，”徐飚，“我只是将苏骖龙带去，顺便引开了他的注意，手偷袭的是苏骖龙。”

方横毕竟从小与他相识，神情复杂，低声问：“我师父待你不薄，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死他？说来，我留你一个全尸。”

“正是。”

徐飚轻轻地咳嗽了一阵，缓缓：“我图心无牵挂。”

徐飚失笑：“只是

徐飚不语，算是默认。

“在元掌门被害之留下天罚二字，只因你们怀疑天罚派上官掌门的夫人仇女侠也曾参与屠杀苏门？”

“正是。”

孙呈秀：“他信任你，你却利用了他对你的信任，还亲看着他一被布雾郎君折磨致死。”

季舒：“且不说鹰老柳抓捕逃犯有何过失可言，当年那个女人要是活到现在，至少也有六十岁了吧，难你要说你几十年前就上了她？”

“苏骖龙的武功也得你指？”

孙呈秀征询地看看方横和秦颂风：“我来问？”方横、秦颂风都和徐飚相识多年，面对此人很难完全冷静。

“那我们碍着你什么了！”

※一※

孙呈秀：“你化名血竹，杀人无数，是一定要偿命的。如今你必死无疑，没什么东西能威胁到你。但我们只是奇怪，元掌门早就懒得当那个掌门了，方横也毫无兴趣，只要你愿意，连燕山派掌门之位都是你的。可你连掌门都不肯当，却为苏门钱力，将自己作为苏骖龙成名的垫脚石。你图的究竟是什么？”

“一个一心报仇的弱女。”徐飚温柔地，“我们刺客的人自有用，有些仇怨，除了找刺客去报，没有任何办法。比如多年以前，过一起震动江湖的大案，一个洗心革面二十年的杀人逃犯被‘鹰老柳’逮捕归案，同年问斩，可怜那逃犯隐姓埋名迎娶的女却万念俱灰、自杀亡，他们的幼也成了孤儿。杀人偿命，妻稚何辜？若非有刺客受孤儿之托刺伤老柳，那女岂不是白白死了？”

。

第41章孽缘

孙呈秀轻蔑地看着他：“元掌门上的伤都是供留下的，被制之前不曾受过重伤，说明并非公平比试，是你偷袭的他。”

徐飚犹豫了一下：“你们没挡我的路。”

“你这些年来杀人赚的钱，都用在给苏门招兵买上了？”

“碍着了情，碍着了义，还有……碍着了一个我心的女人。”

见二人并无异议，孙呈秀十分江湖气地往地上一蹲，低下盯住徐飚的双。她虽然还是个年轻姑娘，但这两年来随着刀法渐一之境，在江湖上孤闯，过很多别人不敢的事，自然生一威严。徐飚年纪有两个她那么大，但在她的视之下，神居然也有一不自在。

徐飚沉默不语。

“正是。”

说到这里，徐飚中一抹克制的温柔，如果在平时，很多人都会被这情的神打动，但是联系到他来的事，他的神简直令人作呕。

“正是。”

秦颂风：“哦。什么女人有这么大本事，能叫你当十年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