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钝刀杀人，叫他痛心更痛。后背被冷汗浸，何悦笙死死地看住这曾让他的男人，大声嘲讽：“你恨我杀了柯远，可你呢？你还不是利用他的死大文章！舒董事，要不是柯远死了，你从哪里来的机会坐上何氏执行董事的位？说报仇？你吗！你以为亲手杀了我就能抵消你对柯远的所作所为？妄想！我要是柯远，这辈，下辈，下下辈我都不会原谅你！”

彼时柯远车祸死的消息传来，何悦笙第一时间打电话向舒慕邀功。电话那，舒慕沉默了三秒，再开，喜望外，喜不自胜：“太好了笙笙，我正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你竟然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声呜咽，苦苦哀求：“阿舒，把枪放下，我们和解，好不好？我知你想要何氏，我给你，全都给你。我们忘掉那些不开心的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知你怕我大哥东山再起。你放过我，明天我就让人去国把他掉，好不好？阿舒，我们不是没有情的，你我的，你好好想一想，你说过你我的，我们好好在一起不好吗？阿舒，我求你，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求求你……啊！”

“你谢我替你动手，还说他一边扮演情圣声声你骨，一边背着你跟李奕衡上床，这幅嘴脸早就叫你恶心。你叫我上理掉经手过这件事的人，免得横生枝节，打扰咱们以后的好生活。”何悦笙冷笑，“怎么，现在你倒想起扮演情圣，要为旧情人报仇了？”

肋骨的伤先着地，那一刻的撞击让他疼得痉挛。他咬牙忍住痛楚，讥笑：“舒慕，你跟他还有情？你不是一看见他就恶心吗？一想到他跟李奕衡上过床，你就恶心得连碰一下他都不愿意。”他双手撑地，一边大骂，一边在舒慕的近下狼狈后退，堂堂何家二少，此刻竟如丧家之犬，“怪不得你赢不了李奕衡，怪不得柯

负伤两，虽不致命，却刺痛难言。可何悦笙知，比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这一小小伤本不值一提。

“我跟柯远的情不到你来置评。”舒慕冷冷叩击扳机，一发弹激而，直奔何悦笙左肩。何悦笙低呼一声，下意识向另一边躲去，堪堪躲过的同时失去平衡，生生摔在地上。

舒慕的枪法他是见识过的，连发两枪还不要他的命，就证明，他是打算留着自己慢慢折磨了。

“你就是这样我，”舒慕瞟了一地板，刀剪刀，再迟一步，这些修建木的工就都变成夺取自己命的凶，“我真动。”

窗外天光朦胧，距离日还有一个小时。这里四下无人，舒慕打算折磨自己多久再让自己慢慢死去呢？一小时？两小时？一天？两天？

枪声砰然作响，弹着何悦笙的肋骨击中架，在敞开的红木屉上留下一个拇指宽的孔。架应声而倒，屉里的撒了一地，何悦笙捂着侧，灼烧般的痛，以及，殷红血迹。

“舒慕，”求饶不成，在劫难逃，何悦笙合了合睛，忽然仰，仿佛听到什么极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我的如果不值一提，那你呢？你忘了当初我杀柯远的时候，你是怎么拍手叫好的了？”

他抬起，恨恨地瞪着舒慕，而舒慕轻蔑一笑，将枪上移，再次瞄准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