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斌本来想说你小舅舅不是退学了吗,还校什么草啊,不过转念一想这等于是戳吴澄的伤心家史呢,还是绕开为妙,便打着哈哈说:“我和熊之是校草,你小舅舅就是除草剂,他一
来,我们这草都不是草了,直接变成废料!”
季覃听得这叫一个瀑布汗啊。
季覃心里暗想,和你并列?那就是不怎么样了!那样的人居然也能钓到富婆,啧啧啧。
季覃忽然觉得有些纳闷,又问:“那我小舅舅呢?他难不是校草?”没
理啊,季覃可不是敝帚自珍啊,贺斌说的那什么熊
之不知
长相如何季覃不予评价,但是,吴澄的长相可是比贺斌
几个等级了。
吴澄原样把话给他踢回去,说:“贺斌,你好意思和少年儿童抢吃的?讲不讲尊老
幼?祖国的小树苗,要
护!”
贺斌心想今天拖家带吃了吴澄一顿,就在他外甥面前顺嘴儿褒扬他几句呗,谁叫吃人嘴
呢,好在
话不要钱,可以一筐一筐地送。
九几年的时候,男的吃饭可是新鲜事,毕竟富婆很少,想吃也得傍得到才行,连一直只听不说的季覃都来了兴致,
话说:“咦,真的?那人肯定长得很帅吧?”
贺斌大大咧咧地:“还行吧,那时候他和我并列为两大校草!”
季覃听了笑得厉害,说:“不至于吧,你其实还是很帅的。”当然,后面的一句话纯粹是违心的,还是要照顾照顾面前这位仁兄的面嘛。
吵吵闹闹吃完了饭,贺斌的女朋友因为晚上有课,不能久待,三人便送了她回师大,随后贺斌提议去喝咖啡,说这一回真的是他请客。
吴澄略吃惊,说:“是吗?呵呵,以前你老是埋汰人家,现在证明你看走了吧?”
于是,季覃的手松开了,半盘油爆大虾就
了他的碗里。
季覃吃够了之后,吴澄就很自然地接过他还剩下许多菜肴的碗和盘吃,一
也不觉得什么。
不过贺斌这混这么极品,对他无须客气,吴澄看来也是搞懂了的,估计以前肯定没少吃过这混
的亏。
风度啊?”
贺斌鄙夷地说:“切,我现在还是要埋汰他,靠女人上位算什么本事!跟你说,这家伙其实是吃饭的。”
吃饱喝足的贺斌谈兴很好,拉着吴澄闲扯淡,从上海市扯到了老家的人和事情,说着说着贺斌忽然提起一人,说:“那谁,熊之也来上海了,跟你说,人家现在可
息了,都当老板了嘿,开上桑塔纳了,拉风哦!”
那边贺斌那厮反而嫌弃是女朋友吃过的,白抢了许多又不吃,就剩一堆在盘里,被吴澄踹一脚骂
:“你他妈的饿死鬼投胎一样和我抢,倒是吃完啊?”
贺斌张嘴就来:“哎,外甥,你可别不信。跟你说啊,我们一块儿读初中那会儿不是特别封建吗?男女生跟仇敌似地。我们般的女生又是个中翘楚,彪悍得令人侧目啊。她们就成天防着我们男生,好像我们一个个都是绝世大|
似地,没事就要沾她们便宜。简直叫人无语啊。还有,平时都往课桌上画三八线,男生的手臂胳膊肘儿要是不小心越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