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覃到翻找了一番,说:“家里没有砂纸。我现在
去买。”
季覃激动了起来,说:“哇,这玩意儿是金的?那就值钱了!”
吴澄拍了一下季覃的脑袋,笑骂:“你小
成天跟我没大没小地!我的弟弟妹妹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
吴澄急忙拉住他,说:“得,还是我去吧,你这晚上跑去,再遇上不三不四的人劫
可怎么办?”
季覃也很纳闷,跟着说:“是啊,敢问大师的足,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材质
的?”
吴澄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弟弟今年十四岁,比季覃还大,可是,在吴澄面前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吴澄也觉得奇怪,季覃比自己小得多,辈分也小,可是,对着季覃,吴澄就不会像在弟弟面前那般板起脸来说教,也不会像是在帮里的小弟们跟前那边装威严,反而是很放松的觉,经常嬉笑打哈地互开玩笑,
觉像是对一个哥们,不像是对一个小辈。
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声音,清脆悦耳。
吴澄充耳不闻一般地用指甲又抠了一下,又抠下来一小块黑黑的东西。
说起来,吴澄也就是听途说,哪里知
鉴别古董。纳罕之下他忍不住用手指甲抠了抠弥勒佛像,没想到他的手劲很大,居然从弥勒佛像上生生抠下了一小块黑黑的东西,顿时瞠目结
。
吴澄却不肯继续抠了,翻着白说:“你当我的指甲是翻地的锄
呢?这么抠下去,明天早上指甲盖都得翻
来,吓死你!”
季覃听这话有异常,便急忙凑过去仔细一看,不禁屏住了呼。
上敲了敲听声音。
吴澄抠下来的那黑乎乎的壳一般遮住的一角
了
来,里面居然是金灿灿的颜
。
吴澄眉峰微聚,嘴里嘀咕着说:“摸着像是木,可是,这声音听起来脆响脆响的,又像是玉啊翡翠啊什么的声响,但是,这玩意儿是实心的,不是中空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吴澄沉声说:“别打岔,你看这里。”
难说这玩意儿真是中空的,里面实际是个金塑的弥勒佛像吗?
也许是因为季覃天生特别聪明吧,反正不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脑剔透得很,吴澄稍微
个话
儿,季覃就能跟上思路。吴澄心想。
这一次简直激得季覃要起来了,说:“喂,叫你别
抠啊,你怎么回事的啊?”
季覃笑着说:“切,你当我厦大(吓大)的呢?抠!朕命你接着抠!”
季覃睛发亮,说:“朕准了!你快抠吧。”
季覃没看清楚,还以为吴澄把弥勒佛像坏了,急得在旁边直说:“嘿,你看就看,抠什么抠?看给你
缺了一块吧,完了完了,本来这玩意儿被火烧过已经不值钱了,再给你
得残缺了就更不值钱了。”
吴澄顺着他的话开玩笑,说:“谢主隆恩。哼,小娃娃蹬鼻
上脸了是吧?小心我揍你!再说,也不敢接着抠了,这玩意儿应该是个金贵东西,
手
脚地怕万一
坏了。哎,有了,去找张砂纸来,咱们把它慢慢地磨
来。”
季覃才不肯服呢,反击回去说:“‘
’那么
级的东西应该你有我有大家有
吴澄对着光照了照,淡定地说:“有像金
,又不太像,得把它全抠
来才能知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