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殷坊叹了气，人一瞬间老了许多，“他还能撑多久？”

李林平静：“榕府没规定问问题一定要说理由。”

“一个，将另一个人的意识送殷商的意识，把他唤醒，但殷商能不能醒全凭天意，后来者也有很大的可能被拖心。”

苏泽浅问：“你们呢？”

苏泽浅看见了殷坊表情的变化，完全不受动：“把帝浆给殷商服用，他或许就能醒过来，但是……”

本

李林多明，凡人莫洵，还有不是凡人的莫洵咯？

两个。”

更老更辣的姜场了，莫洵着苏泽浅的肩膀，借徒弟的和李林对话：“你教我符咒，有半师之谊，这个消息就不收什么代价了。凡人莫洵是苏泽浅的老师，是个教书先生。”

“另一个。”苏泽浅顿了下，“我记得殷家有帝浆。”

“半瓶帝浆。”

殷坊又看了苏泽浅一样，殷家帝浆接了整一瓶，半瓶这个要价，正合适。给得起，想给，过长老们的那关却不容易。

殷坊连连摇：“不行，这不行。”

“连接意识的人在榕府，殷商意识的人只要愿意，谁都可以。”

先不说修们的境，殷家本没有修的功法，想要功法又要上榕府，殷坊付不起这个代价——他本就没想到这个代价能让殷商自己来付。父母的都是这样，儿女的事都往自己上背，可悲可叹。

“代价呢？”

“第一方法，谁能把别人的意识送殷商的意识？对殷商意识的人有什么要求吗？”

苏泽浅一噎。

莫洵借苏泽浅的嘴给答案：“修。”

祥福寺内的傀儡有九成可能是莫洵，了然沉默，又有九成可能那东西不是傀儡。李林问莫洵是什么人，如果有准确的答案，那么便是了然有问题，如果得不到答案，或者对方要求的代价自己本付不起，那么莫洵的份也能猜来了。

明的人通常想得多，这两个是一个人吗？是恰巧同名，还是有什么联系？

李林的问题是：“莫洵的真实份是什么？”

莫洵打量了下，告诉苏泽浅：“三天。”

苏泽浅皱眉：“你问我师父什么？”

殷家这边解决，莫洵移动隔断，转向李家父。

殷坊神一变，这件事只有殷家家主和长老知，苏泽浅怎么可能知？！他果然接受了某传承吗？！

姜还是老的辣。

“我知，”殷坊苦笑，“喝了帝浆不可能再是人。”帝浆能让没有灵智的妖化形，人类承受不住那样的力量。给殷商喝帝浆，是以毒攻毒，“他会变成什么？”

李林很确定自己不会被哄骗，山里人不能说谎，他得到的答案一定是真实的。而如果榕府已经被能扯谎的鬼王占领，而鬼王能如此法阵，对山里人又知之甚详——能放法阵中的那些信息，那他真的没什么好挣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