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洵笑：“我张也没用啊。”

“有你们在，我就用不着张了吧。”

李木见莫洵在看，就收回了法，并解释：“我怕有什么意外情况，不敢一踩到地就松开。”

苏泽浅把殷商接过去，李木自己走路就已经不太顺溜了，莫洵帮他看了看，也没什么太好的治疗办法。

环境极其安静，三人的脚步声是唯一的声音。寂静带来挥之不去的压抑，时间都仿佛凝固了，在上一个环境中正常工作的手机在这里罢了工，李木觉得自己走了很久，上的疼痛变得难以忍受，但年轻人疑心这是周围一成不变的环境给自己带来的心理压力，也许实际上时间才过了十几分钟，于是他咬牙持，汗很快打了后背。

环顾四周，一片荒野，遍布着枯瘦的树木，树木树黑，一片叶都没有的枝桠光秃秃的支棱着，把暗红的天空分割成破碎的形状。

怕现意外情况——意外情况已经够多了——李木直接拿法，把四人捆在了一块儿。

普通人莫洵伸空着的那只手拽住了李木，李木当即回握，在情况不明的时候，被分散无疑是最危险的，尤其是他还带着昏迷不醒的殷商。

“天师们是不是都很有钱？”

不知是不是因为莫洵的打岔，李木的注意力也跑歪了，他想有钱没钱这么恶俗的问题从莫洵嘴里说来居然一铜臭味都没有，果然关键还是要看人吗？

“停一停。”完全不觉得吃力的中年人声。

还有功夫关心是不是玉的，天师有没有钱。

李木放防御法，青光将一行四人包围，炼师一瘸一拐的在前面开路，假装是普通人的鬼先生走在中间，背着殷商的苏泽浅走在最后面。

冬天的衣服自然不至于透，但莫洵看见了李木后脖上落的汗珠，他回，苏泽浅也显得非常吃力。

李木把转过，把重量放在

李木愣了下：“莫老师你一都不张吗？”

“你们觉得走了多久了？”

是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

待视野恢复，李木定睛一看，人果然被冲散了，奇怪是在光中他并没有到拉扯力。

苏泽浅本就握着莫洵的手，藤蔓索把两人的胳膊捆在了一块儿，反观另一边和李木拉着的手，只在手腕缠了几圈。

莫洵答非所问：“这是玉的？”法收回去，在李木手里变成了掌大的一块玉牌，上面雕着一支栩栩如生的藤蔓。

白光中力不断加，天师们连同章家弟都离地飞起。白光之中除了附近的人外什么都看不清，腾空的觉只持续了几秒钟，脚底就又有了踩到实地的觉。

莫洵低看把自己和苏泽浅绑在一块儿的藤蔓。确实是藤蔓，手指的碧藤条，零星冒着纤巧的小叶，摸上去像是玉，既柔又韧。

在这片显然不是现实世界的荒野中，罗盘失去了效用，李木逆着红霞走，如果天上的红是晚霞，那么他们就是在朝东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