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长假前,他和夏珏都拿到了各自学校大一学年的一等奖学金,两人商量过后,一起去了丽江度假;同月底,夏珏陪闻骁回句州,和闻如是为闻骁庆祝了二十周岁的大生日;而到了十一月下旬,数模国赛成绩放榜,北大有两支队伍荣获一等奖,闻骁、费屹、方立的三人小队是其中之一。
“也不知她从哪听来的,”费屹皱眉,“听说我一直想
研究,就想让我
下去,别
其他不喜
的工作——这怎么可能?不得不
自己不喜
的事,这样的人在世界上本来就占大多数。”
“怎么了,”单独相时,闻骁轻声问他,“是不是医生说还有什么问题?”
费屹听得愣住,久久没有回应
学院对收到谢信和锦旗的闻骁予以公开表扬,至于那通没
没尾的电话,辅导员一致认为莫名其妙、毫无
据,□□脆地遗忘在角落里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收拾东西,把屉里几本与数模相关的厚重教材放
书包里。这些书都被翻得很旧了,却还完好,其中一本有些折角,他
惜地伸手抚平。
接着,十二月的平安夜,费屹父亲那边,突然传来了与费屹妹妹相关的好消息。
闻骁得知以后,特地又和方立跑了一趟西安,去探望她。小姑娘很
,
板瘦弱单薄,脸上却笑嘻嘻的,在和费屹说着什么。
闻骁一怔。
然而对此,费屹当场反驳,称闻骁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事后,费屹的爸爸亲笔写下一封上千字的谢信,定制一面锦旗,一齐寄到学校。
闻骁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突然说:“不一定是她从哪听来的,可能是你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
也仿佛是从那封谢信开始,闻骁的整个大二上学期,接连有好事发生。
费屹说:“不是,医生的结论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乐观。只是……她刚刚说,希望我能继续读研。”
化蝶45
“你不会是同意她的说法吧?”费屹闻言笑了一下,“闻骁,你可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谁还梦啊,你会吗?”
武罢手前所为。真如闻如是所说,邵武这人的歪不是一般的多。
并且这一次,他们的“指导教师”一栏空缺——并不是杨教授不肯继续辅导他们,而是他们的能力更了。大赛官方本
也鼓励选手不填报指导老师,独立参赛。
距离她被查脑瘤已经过去半年多了,中途经历了开颅大手术、术后大
血、
烧不退、发声困难、下肢麻痹等等,坎坷不断,如今总算苦尽甘来——她恢复了行走能力,其余
机能也状态良好,和其他同龄人几乎没有分别,可以正常学习生活了。
闻骁说:“我不会。不过那是因为我觉得到了这个年纪,人不应该只会梦而已。”
闻骁回答:“但凡认识的人,哪个不知你的喜好,何况是你亲妹妹。她当然看得
来你真心想
的事是什么,也当然真心希望你能去
。”
反而费屹神有些复杂。
“什么?”费屹抬起,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