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到了半夜十一，闻骁听见门传来一轻微的动静。

说完才发现，自己这样等同于已然承认了“送上门”三个字。

“你不肯告诉我？”夏珏皱眉。

“对不起，”然而闻骁一气，说，“我情绪不好。”

闻骁继续问：“你呢，为什么来找我？”

声音低沉，但在半夜安静的环境里还是格外清晰。夏珏生怕闻如是听见，连忙伸手去捂闻骁的嘴。

夏珏怕，但这时的反应并不是，而是更微妙、更细密的受。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夏珏睁一看，发现闻骁只是一直侧坐在床沿，低望着他，神平和。

夏珏郁闷地不想说话了。

闻骁于是如往常一样，抱着夏珏，侧脸贴着他的发，两颗脑袋亲密地靠在一起。

“住楼上，听不见的，”闻骁把夏珏整个人抱起来，捧到床铺里，作势要欺上去，“你胆不小，敢来夜袭？”

他的手很久没酸了。

床灯熄灭，留了一盏幽蓝的小夜灯。

“你才送上门，”夏珏瞪他一，“说什么。”

夏珏想也不想，快：“没有定力！”

灯光如，顷刻铺了二人一。

夏珏的睡衣T恤被扯起来一段。此刻见他睁，闻骁伸手，挠了挠他白皙的肚。

室内拉着厚重的遮光窗帘，一片黑暗。夏珏听到锁声，才放心松开捂在闻骁嘴上的手，摸索着搂住闻骁的脖，凑过去索吻。

“……今天跨年夜，”夏珏说，“闻骁，你怎么了？我惹你不兴了？”

“……！”门的夏珏吓了一。

闻骁下床，面无表情地把门打开。

闻骁纠正他：“我送什么了？我只是开了个门。”

一瞬间，大半视线被剥夺，夏珏突然觉得忐忑惊慌，朝闻骁那边缩了缩。

夏珏的双微微睁大。

闻骁：“送上门的，摸都不能摸一下？”

闻骁把他往怀里一带，顺手关上门，反锁。

“摸、摸什么。”夏珏脸，一把拉下衣服，“腾”地坐起来。

“偷听我墙角？”闻骁问，“你想听到什么？”

可夏珏却觉得，他们

闻骁没有回答，室内一片安谧。他上.床躺下，拉起被，把自己和夏珏裹起来。

闻骁被他用鼻尖在脸上蹭来蹭去，觉得好笑，摸到墙上的开关，摁亮了床灯。

“你……”夏珏踌躇着开。

茫然间似乎过了好久，闻骁才松开他。夏珏的意识终于从失重状态重新落回实地，他鬼使神差地放低视线，扫了一闻骁底下，无比快速，但还是清楚看见了耸起的弧度。

闻骁摇摇：“没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闻骁却倏尔俯吻了他。夏珏一边回吻，一边觉自己的T恤又被卷了上去，腰背接到另一温。

细细碎碎的，与其说是敲门，不如说像是什么顽的小动，在捣挠门。

夏珏条件反地闭上，顺从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