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来，你不喜他以前的样，”闻骁打断她，“那你当初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林婧妍失神许久，才轻轻应了一声。

“噢，这是你弟弟？”阿婆仔细端详闻骁，“长得真俊，谈恋了吗？”

夏珏也是，明知他在转移话题，还是忍不住回答他：这样看起来比较帅啊，而且又好念。我长大了，不想让别人继续叫我小玉了，有幼稚。

击发送的瞬间，他已经可以想象夏珏两耳通红，咬着嘴偷偷看他的样。

闻骁说：“嗯。这两天月考，所以我没告诉他你生病事。”

闻骁想了想，打字：你把手机带到教室了？不怕没收？

闻骁顺势回：好，不说了，好好准备考试。

妍叹了气：“我是为他好，也是为我们以后考虑。总不能让他一直像以前那样……”

夏珏回：那我去你们班门等你。

“在和夏珏聊天？”一旁，闻如是注意到他的神，了然。

消息发自中午十二五十一。此时是下午两多，即将开始英语考试。

夏珏：……

闻骁到病床边的椅上坐下，拿手机，准备给陈安心发消息，却被置消息引了注意。

……可能瞒不下去了。

夏决：你不在学校？你去哪了？

发完，他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他把微信名的“决”字改成了真名“珏”。

阿婆一个“哎呀那可真有息”的笑。

夏珏：不和你说了！

闻骁被识破了，还在继续：一直想问你，你微信名为什么和真名差一个同音字？

之后过了大概一分钟，夏珏回应：你就知哄我。

“回来了？”闻如是看向他，“事情办完了？”

闻骁有些不自在，低声说：“我成年了。”

夏决：你又想转移话题……

闻骁逗他：之前怪我不哄你，现在哄你了，又怪我哄你。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闻骁走过去，喊了一声：“。”

闻如是

闻骁不擅长和老人打。闻如是半开玩笑地替他回答：“谈了，还在念中呢，就谈。早恋，不听话。”

闻骁面无表情：“我欠你人情，所以话我会帮你带到。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好了好了，知你长大了，”闻如是笑，“过来坐吧。”

闻骁怕他分心，说：考。考试前赶回来。

夏珏发来一串省略号，闻骁觉得他肯定是脸红了。

闻骁试着回复：别担心，我回家拿东西，很快回来。

闻骁输：不行。就你一个老婆，不伺候你还伺候谁？

夏珏：……那你别伺候了。

林婧妍蓦地呆住。

闻骁。

夏珏居然秒回：你不考试了？

闻骁说：没有，很可。

闻骁思绪复杂地离开，回到闻如是的病房。闻如是小睡了一会儿，已经醒了，在和隔床的一位阿婆聊天，那阿婆极喜闻如是，一直在说要给闻如是介绍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