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珏愕然：“为什么？”

“考场上没说不能吃东西。面包就算了，掉屑，糖可以备几颗。”闻骁说着，撕开糖的包装袋。

闻骁提醒他：“开考前放桌上，别从袋里拿，否则老师会怀疑你作弊……张嘴。”

“别想太多，先吃饱。”闻骁吃完蒸饺，放下筷监督。

……霸权主义。夏珏喃喃四个字，咬了一包，被油腥味呛得直咳嗽。

夏珏已经快要气死了。

闻骁剥一颗圆溜溜的糖，喂他嘴里。

“空去个胃镜。”闻骁还是不放心，叮嘱他。

夏珏摆摆手，说：“没事。”

夏珏十分害怕是后者，那样他本没脸面对尽责为他补习的闻骁，还有把他安排一中借读的闻如是。

答题铃响。夏珏翻回前面，一边提笔作答，一边构思；五十多分钟，最后一题完成，作文时间充裕。

八百字话题作文，主题是“陪伴”。

两人把托盘整理好，放到回收，走堂。闻骁带夏珏到超市买了一袋全麦吐司，一盒巧克力，一瓶椰，以及一包旺仔糖。

最后两个字突如其来，夏珏听得茫然，条件反地依言张开嘴。

“当然是给你垫底，”闻骁坦言，“否则呢？你等着看吧，这次成绩你肯定是全年级最后——你当一中是什么地方？这里的学生，你想只复习一个月就随随便便赶超？”

然而气过之后，又莫名宽心，大概是发现了闻骁对他的期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他其实不用太纠结“会让闻骁失望”这件事，只要无愧于心，全力以赴就好。

考试开始前二十分钟，全三考生准备场。

第一门，语文。

夏珏默契接收到了他神中的信号，呼，填好个人信息，翻看试卷最后的作文题。

“……真不想吃就算了，”闻骁说，“等会儿去趟超市。”

闻骁眉蹙，问：“不然去医务室看看？”

一中的惯例，据上个月的年级排名分考场。闻骁和夏珏都是班生，没有成绩，一起被分到十八班最后两座。

夏珏，接了一把揣袋里。

他吃了两片面包，喝了几椰，胃里舒服多了。

“那我白卷？”闻骁问。

首字母排序，闻骁坐在夏珏前面。回传考卷时，他不痕迹地了一下夏珏的手心，用神示意：别张，加油。

可惜夏珏没把握好字数，篇幅过长，结束铃响起时，还有一句话没写完。

的汗与付究竟是有所收获，还是无用功，也将得到验证。

“放轻松，”喂完，闻骁用大拇指在他嘴角揩了一下，“哪来的这么大压力？要拿年级第一？这个有你老公在，不牢你费心。”

夏珏勉又喝了粥。

闻骁：“等着我喂你？把包吃了。”

周围人来人往，夏珏被他说得吓了一，而后又无语：“……你会不会安人啊，哪有对学渣说自己是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