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闻骁问。

夏珏叹气：“还有什么。你这第一次打架，不是为了她？”

闻骁条件反，上一缩，低，两手直接把夏珏掀了个跟，团成球骨碌碌往下。

闻骁抬手，屈起两手指，利落地反手在他上敲了一记。

闻骁被他这个说法搞得一愣，随即忍不住抖动肩膀，被反应过来的夏珏用胳膊肘了一下。

“……中专。”

“土就土吧，”夏珏低声说，“反正在你里早就够土了。”

“那伙人你认识？”他转移话题，“那边喊‘亮哥’的时候你好像有反应。”

闻骁皱眉：“什么意思。”

“还有呢？”

“呸呸呸，”夏珏涨红了脸一顿呸，“那你呢？看你这么猛，每个月有好几天吧？”

夏珏轻哼了一声。

“中？”闻骁问。

闻骁朝他脑袋那边比了个大拇指。

背后猛地一大推力，闻骁使劲抓底下的石边沿，拼着蛮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安静片刻。

“……那你里我是什么样的？”

“……？”夏珏条件反地捂着被敲的地方，回，“你自己都笑我。我笑你，你就揍我？”

闻骁闷哼一声，还是止不住笑：“你自己说话不过脑，还不让人笑了？”

“。”

“……”闻骁起了一疙瘩，“土不土？”

闻骁说：“没有。我第一次。”

这回到夏珏笑个不停，拖长了声音：“哦——小儿第一次——”

夏珏气得转，一脚抬从背后绕过闻骁，双一夹，从背后骑到他腰上，双手伸到前面想拉扯闻骁的脸。

比了两秒，指节上一痛，还有，收回来才发现被夏珏咬了一，两行牙印。

“我们学校，我那届，只有我一个人考上大学了。”夏珏说，想表达什么。

尾甩了一下闻骁的后脑勺。闻骁：“嗯。”

“用看，”闻骁说，“你就你，哪来的们？”

闻骁却想起了砸在夏珏脚边的一板砖。

夏珏说：“你才属狗的，我属——我属于你好吧。”

“你属狗的？”闻骁莫名其妙。

夏珏迟疑：“也不确定吧，就是觉可能是钱飞杰的弟弟钱飞亮，以前跟我一个学校的，好像留级有三年了。”

“闻骁！”夏珏在他背后气鼓鼓地叫，“我原来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平时本不见你笑一下，现在几分钟，你自己数数笑我几次了？”

闻骁忽然轻咳一声：“……。”

“FUCK！”他骂了一声，骂完就笑了。

“天理何在啊……”夏珏喃喃，又说，“哎，真羡慕陶桃。”

又安静，风将他们围绕。

夏珏说，“反正以前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就是——”夏珏咬了咬嘴，“你一直是怎么看我们的？”

“太好笑，数不清。”闻骁声音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