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纳刚想松一气，白鸟续、神情异常正经：“但我知发生什么事，只要看到这个状况，想也想得。”他顿了一下，很郑重：“对不起。……虽然这歉是很无力的，我现在也只能说这个了。”

小王想说些什么却想不来。

怎么办？思考这个其实没什么意义。从本上来说这是无法解决的问题。本来为保护者的他居然把理论上应该是主人的凯纳给上了……即使白鸟再怎么对规矩、王权蔑视，也不可能把这视若等闲。凯纳还只是个孩而已。这件事情会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

两个人尴尬地对视，双方都侧过了视线。

就在他把手拍在脸上，自己烦恼不已的时候，听到凯纳又说话了：

之前的教训还犹在。过于骨的和他谈论了一堆糟糕事（虽然都是凯纳自己问的）引起了小王的反，那让人心焦的吵架事故犹在脑海，上就来了这么一个重击。不，这不是重击的程度，如果用攻击来比喻的话，本是被云戳直接戳了一下。

我说……”

“你会不会太镇定了？话说王殿下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白鸟虽然喜捉人，却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小王对白鸟来说一直都是小孩。并没想过会这样伤害到他啊。

小王终于转过，支起面对着他。白鸟不确定自己是希望他面对自己呢，还是别看到他转过来比较好。直面他之后就更要直面尴尬，尽理智上知是必须正面面对的。

该死！凯纳的内心想要撞墙。这要怎么解释怎么办好呢？如果刚才没有女官们在场的话，他还想很自然的开始这个早晨呢。现在已经错过了这样的时机。只好装作镇静。

不想再那样了。所以从那以来一直在小心。只有在凯纳中毒时才于应急才了一逾越的行为。

他垂下睫，像白的幕帘。昨夜这丽的表情无尽的引着小王。

“基本不。只记得我让你离开，之后的事情就……醒来就是女官的尖叫了。”

“随便你要怎么样。生气的话，冲着我

“你……”

“好累。总觉得……”凯纳说，依旧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什么样，嗓沙沙哑哑的。白鸟心里开始倒气。

想想都是惊悚……白鸟平时度理化，对理和毅力都是很自满的，信誓旦旦的过保护他的保证，现在这算什么事儿啊。

“但是你看起来好像恢复正常了呢。太好了。”

“呃……你记得吗？”

白鸟讨厌这样。那一次小王冷淡的、不可解的样也讨厌。不知怎么的，那情形就是让他觉得气闷得慌。他被岁月打磨来的稳重让他表面上还保持着镇定自若，实际上就是非常讨厌！每个细胞都觉得不自在，他的内心张牙舞爪地叫嚣着，克制着摇晃凯纳的肩膀让他把话说明白的冲动。好在后来没这么事情似乎也解决了。

小王的脸颊还带着一抹红，嘴因为过度的亲吻而有些红，前乃至更下面都是用力亲吻留下的痕迹，一副激烈□□过后的艳。刚才女官们在的时候白鸟可没有仔细观察，现在看到了真是心情复杂。

这时候应该先反问比较安全。如果他说自己记不得了，那自己也装作记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