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纳觉得这是在故意嘲讽他。“你明知我不是在说这个，而是你怎么会想到这件事？”

“……为什么选凯因纳德？”科特拉卡说。

“人家闲得无聊嘛。”白鸟像小孩撒一样地说。

“罗婕王妃知这事吗？”

“你明明说过不会来的。”

你们都是白痴吗？凯纳简直想要怒吼。这家伙说话的那个样，哪里像小孩啦？

“凯纳，你认识他？”

“突然就想到了而已。”

白鸟明白她的意思，她在现在这情况下难以解释，如果要是说知，就会被质问为什么昨天没说吧。凯纳试图要说什么，但到肩膀被白鸟用力抓了一下，于是立刻反应过来闭嘴了。

“嗯。我中意他的。”白鸟说，拉过凯纳拍拍他的肩膀，凯纳只是陪着傻笑。罗婕听到这话，脸上忍不住笑容。

而且还是浑雪白的稀有幻兽，凯纳还心说他们怎么反应这么迟钝，怎么没人议论纷纷呢。或许是因为大家太吃惊了，一时被吓住了。不过现在回过神来了。

“等一下等一下，”洛可可嘴了，“就是说这个小孩想要凯纳的辅佐官？”

“……嗯。昨天才……”

“我改变主意了。”他说得理直气壮，掰开凯纳抓住他脖领的手。视线转向三位地位最的妇人：“呐？如何，你们还没回答我吧？不如就由我来凯纳王的辅佐官吧？”

“大家安静、安静！”科特拉卡说，“这个人没有危险！”

冷静、冷静，自己是因为认识白鸟自然不会把他当小孩看，但他的外表就是这样……没错……。可是不对！他说话的态度，和科特拉卡他们的态度，一看就不是小孩吧。难不对劲的是自己？

诸位王王女和其他围观的王亲贵族们听到这话都互相大瞪小，接耳。罗婕的神十分奇怪，凯纳也能理解：昨天他还信誓旦旦地说白鸟要自己的辅佐官是绝对不可能的，结果今天，还没等自己和他提到这件事情，他自己就先提到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凯纳到一不自在，也可以说是压力。洛尼似乎还了一下哨，然后朱丽叶特瞪了他一。

就在凯纳简直在怀

“看起来可是相当稀奇的幻兽啊，不过还是小孩，这样可以胜任吗？”洛尼说。

大公的威势似乎镇住了场面，然而凯纳没什么心思关心那些无关要的周围动向了。他上前一把抓住白鸟的衣领：“你怎么来啦？”

“像你这样的人居然想要屈居于一介辅佐官之职？”

科特拉卡也显得将信将疑：“你辅佐官？凯纳的？”

“你吃撑啦？！”凯纳冲他小声说。不过白鸟却很认真地回答：“还没怎么吃。”

“不用确认那么多次，”白鸟认真地说。“我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罗婕立即收起不由自主的笑脸换成一副吃惊的样，看看问话的奥拉珞珈王后，又看看白鸟，轻轻摇摇。

白鸟看看凯纳，抓住他肩膀的手又是一阵用力，表情却是甜地笑着：“我觉得我们会合得来嘛。”

她自己脸上的表情才是最觉得白鸟有危险的样……

如此敷衍了事的回答，跟没说一样。他看起来也不想像在开玩笑——这玩笑在所有王亲面前随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