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纳并未应声，罗婕继续说下去：

“——如果他能成为你

“莲姬王后也喜白鸟吗？”

说起来，凯纳还真有好奇另外两个要求是什么……

“这我就不知了。白鸟的心思太明显，谁都看得来。而莲姬——不由谁来看她都是挑不任何病，端庄贤淑的王妃。妄加推测是侮辱前王后的声誉，也会让你父亲的名誉受损。”

凯纳有些汗颜，预到不会是什么好事，着：“……您说。”

凯纳说这句话多少是有理的。一国国宝一样的公主，被称为是第一女，嫁到远到不知在哪儿的国家一个侧室，即使只是考虑到她本人的幸福，提反对意见也很正常。

……他一直就在王地下为莲姬守墓啦！

“白鸟似乎在莲姬还是小女孩时就是她的护卫。积年累月，日久生情，这是不难想象的事。况且莲姬是极貌又贵的女。原本给公主一位男的幻兽辅佐官就是不合理的——像在我国就不会有这安排——总之——”罗婕说得很是轻描淡写。“这很像是故事里面老的情节，份不同的两人无论怎样终无法在一起。”

“莲姬嫁到我国，为莲姬的下的他也变成了我国的战士。他服从莲姬的命令为我国征战。立下战功赫赫，这一连我也不得不说激。原本在战后是可以得到加官爵的奖赏，可偏偏莲姬去世，他伤心绝之下什么话都没有说便失去踪影。我们都不知他哪里去了。一般的说法是他回祖国了。也只是猜测而已。事到如今他为何会回来、突然现在王，绝不会是简单的因由。”

“的确。如果只是这样本说明不了什么，反而显得是我在妄自猜测、污蔑前王后的声誉。”罗婕沉静，“但是实际上，这本不需要什么猜测。他表现得太明显了。我嫁到这里并不比莲姬晚多久，他对莲姬什么样，以及对你父王的态度，我都是以这双亲看到的。大家都不是瞎，谁都看得来。那样的情没有别的解释了。虽说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也绝对不会承认，但……”

罗婕锐地察觉到了凯纳在走神：“我说这么多白鸟的过去不是为了让你听故事的，是为了让你知他是什么样的人。接下来才是重！”

家的利益还是答应下来，听说直到最后一刻都决反对她嫁的就是白鸟。”

白鸟曾说过他为了能在那里守墓，曾答应父王的三个“无理要求”。所以他是自己自告奋勇去守墓的。对一个人尽忠到直到她死了还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墓室为她守墓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情？甚至因此答应了三个“无理要求”——嗯，尽凯纳并不认为不伤害父王的血亲算是哪里无理，但对于白鸟来说，如果他喜着莲姬，那自己的父王就是他最大的最可恨的情敌，这样的人的要求当然不怎样都是无理的，答应父王的要求本就是对意志力的挑战吧。这也证明了他有多喜莲姬。

凯纳仔细回想着在墓地中白鸟的态度和他说的话，那迷恋的幽远的神、沉的语气——的确不怪母妃这么说，他确实表现得太明显了。连第一次和他见面的凯纳都难免这么想，认识他那么多年的自己的母亲得的结论其实是很可信的。

“只是这样的话……也不能证明白鸟喜莲姬王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