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羽收回手。

何清羽却只是低了手腕而已，在那白净的手下，是鲜血动的血。莫祁一怔，似乎察觉了什么，但来不及开，前已是银光一晃，接着血光一闪。清脆的“滴答”一声响起，再看去，一滴血正静淌于一个碗中。

毕竟月忆草在异界。

随即他便伸手，将若幽拥怀中。虽然若幽变了不少，让他有些不习惯，却还是抱着。他喜这刚伙伴间相互信任与依赖的觉，让他知，他不是一个人、

何清羽僵了一僵。

慈母的血从他手腕上的伤中，又滴落在碗里，开一圈细细的血。尽如此，何清羽却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一般，用没事的手抬了抬碗示意，问他：“半碗够吗？”

碗中的血红，刺痛了他的。

月亮不知何时来了，此时月光正洒下，洒亭中，照在两名少年的面上，漾起一阵柔和的光芒。在何清羽的眸，有一抹最温的笑意。

见何清羽的脸已经微白了，他看了下那碗中的血量，几步走过去将伤化去，接过碗，沉声：“够了。”

夜了。

何清羽只是问：“要多少？”

若幽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发了一声低低地咕哝。他低，眸中似有死情绪一闪而过，然后伸手将若幽抱的更。属于若幽的气息萦绕在鼻间，何清羽轻轻低，将下抵在了若幽的上。

***

那是何清羽的血。

何清羽却面不改的直接应下。

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这样吗，是没有月忆草的缘故吧。”一个陌生的名词从他中蹦，看何清羽的不解，莫祁解释说：“月忆草，又名存忆草，顾名思义，是储存记忆的意思。蜕变期虽然危险不，但意外极大，在蜕变期后任何情况都可能发生，因此，许多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那……”

何清羽沉默，他抿了下：“嗯。”

“要恢复记忆的话，并不难。”莫祁知他要问什么：“只要月忆草就行，当然了，还需要——”看了何清羽一：“契约者的血的辅助。”

他还有若幽。

再回到宿舍，何清羽在若幽边躺下，转过，便见边的少年似无安全般卷缩着，在他来的一瞬，或许因为边意一刹传过，翻了个，无意识的钻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定定看着何清羽。

莫祁看着他，隐隐间似乎松了气，尽他没有表现来。

莫祁愣愣看他。



莫祁取一个特殊的瓶装好血，收起瓶，抬眸与他对视，：“……既然你这么了，就是打算回异界了是吗？”

虽然说是契约伙伴，可实际上，在是平等契约的前提下，有哪一个人，会为自己名义上的伙伴付这么多呢？要知，一届的人与地球人的不同学之一，便是内的血量——异界人的血量只有地球人的七分之一，其可输上限仅为100至150毫升。

何清羽的反应在莫祁的意料之中，尽这么多年过去了，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他发现羽的许多地方都和以前一样，尤其在默默付这一方面。他轻扯嘴角，说：“不少呢。”

半响，他低叹一声：“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