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好像是臭味……”

陆平生思沉思片刻，指着站在最后面的一只鬼，问:“刚才在沟里看到自己尸有什么想法？”

“不去？”

陆平生皱了皱眉，继续问:“什么时候的火灾？怎么起火的？”

上官楠低下，他要憋不住笑了。

众鬼迷茫地摇。

安婷叹气，“你们再等等我们队长上就回来了，他还有事情要向你们了解。”

“长官我不记得我怎么死的了，什么时候死的也不记得，就是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轻了，能飘了，视线里的范围宽广了，觉还有刺激。”

“怎么被困住的？”

“为什么不去投胎？”

大分鬼魂举起了，“火灾。”

顾澜抱怨:“他去哪了我们这都等多长时间了……”

陆平生又问了几个关键问题，发

“臭味吧，我记得很清楚，那个味很刺鼻的。”

上官楠着发酸的腕，为自己可怜的默哀。

两只鬼就什么味吵了一会儿，可也没吵来个所以然。

那只鬼愣愣地，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陆平生在和自己说话，“长官……原来那个真的是我的尸啊……”

“怪味？”

“小澜怎么说话呢！”二爷严厉地看向顾澜。

其一只鬼说:“二十年前，不知怎么起火的，睡觉的时候闻到了怪味，之后就这样了。”

上官楠把人带到对面的空房间录供。鱼恒是最后一个录的，上官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不过他知的不多，警方得到的信息有限。录完这波供后，上官楠着腕送走鱼恒他们，刚坐下歇了不到十分钟，又来了几个村民主动提供村里消息，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上官楠都快写断了。

其他鬼魂纷纷，“被困住了不去。”

“带他们去录供。”

“有谁还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死的？”

鱼恒喝着，心说关他和楼衍什么事啊？还不让他们走，这一耽误公车都赶不上了。

陆平生:“……”

陆平生看向一个男鬼魂，“怎么死的？”

门在这时被推开，陆平生和上官楠来，“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顾澜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人，“警察，我还没吃早饭我好饿，你让我们留在这嘛啊！”

消息让相关人员留在办事，不然这个时候她已经带着尸鬼魂回局里了。

上官楠忍住笑，陆队竟然也有被鬼魂搞无语的时候。

顾澜立刻不敢说话了，丧气地捂着咕咕叫的肚。

鬼魂一脸呆滞，“记……记不得了。”

“扯淡，我也记得清楚，就是香味！”

“不对，是香味！”

陆平生指着桌上的，“要没电了录音不能用了，你来记。”

“没事没事，也没等多大一会儿。”二爷笑呵呵的说。

“不去了。”

另一边审讯室里，陆平生正在询问鬼魂，上官楠走到门敲了敲门，“陆队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