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这两个只不过是低等位面的人居然真的有了反抗意识，韩隶的自毁倾向直接导致了他所世界的剧情线主轴彻底崩溃，而沈空则是不仅仅从公司层层计算的策划中找到漏逃脱了去，甚至还反过来影响到了于等级位面，本来应该毫无损失的公司真实利益。

在雪弥漫的画面中，沈空仍旧是那个漫不经心的表情，丝毫都没有惊人举动的自觉，仿佛自己刚才只是掸掉了一丝烟灰，或是散了一片浮云。

他一气，向了桌面上的警报钮。

使得这个原本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行的直播的受关注程度飙升，就连公司的价都跟着上涨飘红，主控者这才了决定：

整个苍白的控制中心都被红光照亮，包括主控者面前那张几乎占满整张墙的大屏幕。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来许久之前的事情。

一次是因为韩隶，一次是因为沈空。

主控者有些颓然地跌坐在椅上，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

那些早就已经盯上公司的无数媒犹如见了血腥味鲨鱼似的闻风而动，纷纷试图在他们的上扯下一块，而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权组织也终于有了借对公司诛笔伐，至于那些本就不怀好意的竞争对手则是更会浑摸鱼，想要从他们手中抢夺更多的市场份额……

他几乎都能够看到明天的景象了。

在那个弥漫着消毒味的肮脏地下室内，刚刚完手

他将烟掐灭，抖了抖衣服上的烟灰，然后放下了曲起的长，举步迈了黑暗当中。

而作为多方势力的焦，和消费者恨意的宣对象，公司必然成为会众矢之的。

那个象征着最等级的危害光标闪烁着亮了起来，这是公司成立以来，它第二次亮起。

主控者有些绝望地闭上了双，他毕竟只是个观测监视并对小世界行调控的等级员工，面对这样威胁到整个公司的庞大危机，他实在没有应对的能力。

虽然直播已经被切断，但是那屏幕内的最一格，里面的画面却仍旧没有消失。

留下沈空，将他签为工作室的正式职员，同时开辟不同小世界人互动的新型娱乐项目。

那些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在虚拟世界中取乐的消费者们由于他们而背上了沉重的德包袱，必定会以受害者自居，为了自我安而反过来对抨击公司的存在，忽视掉正是他们的猎奇心理才生了这个产业，而那些角的粉丝则会反应更大，毕竟没人会愿意自己真心喜的角居然是被公司压榨控制的真人，而他们对角的和追捧必定会转化为对公司的无穷恨意。

沈空站在床边，早已适应了黑暗的双微微眯起，垂眸注视着床上隆起的廓，对方的呼仍旧是平稳而均匀的，似乎并没有被他吵醒似的，但是沈空就是知，韩隶在自己声的第一时间就已然醒了过来。

——最可怕的是，由于之前正是两人行真情剖白的重要时刻，直播间的人数飙到了史上最。

而最可怕的，莫过于他们的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