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初七自醒来，开的说的第一句话。

只见他微微耸肩：“若是不放心，可自行再检查一遍，不过，就算是有问题......”说着顿了顿，意味长地看了初七一“......也是其他问题。”

很明显，他并未告诉过初七，谁是他的主人。

那似曾相识的觉，似近在前，却又似那般遥远模糊。

“瞳，你确定他没问题了？”沈夜眉微皱，自初七来开始，便一直愣愣的看着他，表情有些微妙，神闪烁。甚至于，刚才沈夜瞪了他几次，都不曾有任何反应。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傀儡该有的表现。

他有些懵懂地觉得，自己有了存在的意义。

有什么东西拥有了，却又失去了。

看着瞳一副有好戏看的样。

瞳，月城七杀祭司，席位仅次与大祭司，一贯居简，脾气古怪，喜好钻研医术，并以活人、妖或兽类作为对象，行各各样不同的尝试。天生便有一只血瞳妖，常年用罩遮挡，无人见过。在旁人中，寡言，无情的他，是沈夜最为信任的人之一。

初七无辜地看着突然黑了一半脸的沈夜，似乎有些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不兴了。

初七亦是乖乖地任由沈夜着下，将他的脸小幅度地左右翻转，没有反抗，异常温顺。

也难怪，通常傀儡被制成后，无任何自主意思，需要旁人指引他，该服从于谁，听命于谁。

沈夜伸手，住了初七的下微微上抬，似在认真端详这张脸，又似乎在寻找什么，里看不喜怒。

而此刻的沈夜，依旧是面无表情，不见喜怒。只是，里却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即便不过一瞬即逝。

只记得，那时的他还在沉睡中，五善未完整。恍惚间，听见一个声音，低沉地，仿佛从遥远的海传来。像一磁力，一直指引着他醒来。他拼命让自己睁开，想看一看，声音的主人。可待他醒来，却再也未曾见到那声音的主人，直到现今，见到前那坐于神殿之上的人。

失神

再看看前这个一直用直白毫不忌讳的灼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自己上未曾离开过的初七。

沈夜没有说话，但见他起一个法阵便来到了初七跟前，这时的初七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背的笔直，神虔诚却又不失卑微。

他庄重而虔诚地单膝跪地：“主人。”

“其他问题......”沈夜喃喃自语，眉皱的更了。

从混沌中醒来至今，初七从未见过瞳以外的人，也未曾开说过一个字，他对这个一无所知的世界无任何情，只知，是瞳造了自己，却不知自己的为何被创造来，立于这世间又有何意义。

但很快，便释然了，若是那人，倒也未必不可能·

“看，正常了。”瞳似有些漫不经心地“若无他事，我便先走了”话完，便径直走大祭司殿，经过初七旁边，还不忘回看一。

灵魂的似平静的湖，泛起涟漪。

初七本若死般无光的眸瞬间一亮，如无尽的黑夜中，升起的星辰，那光芒甚至盖过了神殿内那百年不灭的烛火。

而此刻的瞳，却略显惊讶。

忽然觉得角动····疼。

心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