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一会儿,他无奈地败下阵来:“好吧……我输了……”他拉起秦简之的手,往帐篷里走去。
“……你是不是当时受伤太重以至于现了错觉?”
从这以后,便亚因为工作的缘故离开了帝都,那时远距离的
只有最简单的书信方式,他们之间的通讯就断了。
“没事的。说不定哪一天他会突然现在我面前,然后生气地问我——为什么不去找他呢?”大帝朝他眨了眨
睛:“然后我让他打一顿,他也就消气了。”
“怎么了。”
但这也就代表,他没有办法将乌达的话转告给大帝了。
“你还好吗?”便亚担心地看着大帝,他看起来十分难过。
“我怕你也不见了。”
“你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
“我有时会觉得,自己可能踏了一个幻境,那幻境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离开了那里,就再也回不去了。只是不知
,他后来怎么样了。”
至于周小悉会不会发现,发现后又是怎么想的,他不了——反正他是团长,不是吗?
秦简之像固执的小兽,严景被他吻得
不过气,因为伤势还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起层层的红
。
严景挑着眉,秦简之的神很认真,他
本没办法拒绝这双
睛。
尽快找到他,不然全帝国的人都会被你吓坏的——他叫什么?”
严景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拿来,整了整衣领:“周小悉快要回来了。”
“你在害怕什么?”
“他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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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我很难受。”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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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秦简之怏怏地,沮丧地说:“可是我好害怕。”
“……”
周小悉沉默地看着窗外,他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严景锐地注意到了这一
:“周小悉,你怎么了?”
他们来后才发现,
里的整整两天,在外面不过是一个下午,难怪周小悉跟他说他有奇怪的
觉——明明睡了很久,却好像只是过去了一会儿而已。秦简之思来想去也只能得
一个结论,那里面的时间或许是混
的,乌达只是一个普通的雌虫,他并没有活了一千年。
“谢谢了,我的老兄。”
第二天是很好的晴天,他们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终于离开了这片森林。
秦简之捧住严景的脸,凑上去咬住他的嘴。
他是唯一亲看见过那段历史的人,只有他知
那两个人是如何错过的——他们之间相隔了整整一千年。但越是清楚,心里就越是压抑。
“秦简之……”
直升机在山巅上等着他们。
“我知。”
便亚很清楚地描述了大帝当时的模样,怀念与快乐,遗憾与痛苦,这几
截然相反的表情同时
现在他脸上,混合成一
奇怪的表情,大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确定那不是梦,但每当我沿着标记回去时,那路的尽
却只是一座山,山里并没有人。”
周小悉闷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假如我没有说那句话的话,那个雌虫是不
“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