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话，我昨天好像听谁说过……”

“让技术科的人查一下这个电话号码。”顾西洲将尤天逸的电话给方执，吩咐。

“dna的事情不用急，你加急给三名死者一个病理检查，帮我确定一下，他们是否有得同样的传染病，”顾西洲回忆起昨天晚上在夜场里的对话，补充了一句，“例如hiv。”

细思恐极，啊啊啊！

顾西洲沉声：“如果昨天你告诉我，她可能就不会死。”

顾西洲：“不是他，但是肯定和他有关。”

顾西洲调走到向元的面前，只见向元对他歪歪，勾了勾嘴角问：“怎么？顾队想到要排查，大了？”

“不重要。”

“信。”

顾西洲瞪方执一，方执笑着闭上嘴，大约半小时后，电话卡是实名制的，确定尤天逸的份信息以及公司的名字，顾西洲带着方执直奔尤天逸公司楼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凶手杀人是随机的。”

司予昨天打翻酒桌上的酒和杯可能也是故意的！

顾西洲想了想，觉得后背发凉，发麻，这个人昨天就想到了吧？

虽然只是一个巧合，但是顾西洲还是觉得有吓人，他摸手机拨打尤天逸的电话，可是电话一直于关机状态。

顾西洲听着被挂断的电话，觉好气哦，然后默默然地从包里掏那张价值一万八千八百的电话号码，转看向已经盖上白布的死者……

“我说我不知她会死，你信吗？”

“这还差不多，”司予眉舒展开，提醒顾西洲：“你现在不应该给我打电话，而应该给尤天逸打电话。”

他掏手机给司予打了一个电话，经过短暂的忙音后，电话接通了。

听到电话里劈盖脸的问题，司予放下手里的书，半眯着睛看了一此时外面的光，淡淡：“还算有脑。”

“你是不是昨天就知了，尤天逸可能有艾滋？和他有过关系的人可能都被传染了，而杀人者应该不是尤天逸，他昨天泡妹没空杀人……杀人者可能是被他传染的人？……所以昨天你让那几个姑娘去医院检查？”

“短发的。”司予用的是疑问句，不过语气很平淡。

向元听见顾西洲的话，有不知所措，不过还是了，“行，我安排。”

方执没多问，先打电话让技术科的人查，接着才问顾西洲：“顾哥，昨天尤天逸不是去过夜了吗？应该不是他吧？”

坐在沙发上的司予听到电话里顾西洲的话，眉一皱：“你怪我？”

突然意识到——司总的钱，拿了，要命。

“对，就是她。”顾西洲愣了一下，反问，“你怎么知？”

顾西洲想明白了，为什么昨天司予拒绝尤天逸的酒，还提醒几个姑娘检查，冒一个月不好，代表免疫力低下，而艾滋病的别称就是获得免疫缺陷综合征，破坏淋细胞，使人逐渐丧失免疫力！

顾西洲懒得理会司予的挤兑，接着说：“今天早上发现第三名死者……昨天我们在会场见过，是昨天几个姑娘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