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玦拿手揩他的泪，“看见什么了？一回见你哭成这傻样，真是开了。极乐果不是能让人仙死吗，你怎么还哭上了。”

“

夏侯潋把埋回沈玦上，低低地：“少爷，你今天可不可以不要骂我。”

“你发了多久疯，我就来了多久。”

“像不像命中注定？”夏侯潋望着他，眸中有粲然的笑意，“我觉得够了。虽然风风雨雨这么走过来，可光咱们俩相遇这一，就足够我甜一辈。”

服完药，浑都趴趴的。夏侯潋靠着沈玦坐着，闭着：“看见你了，少爷。你是我的极乐。”

第125章圣人弗禁

沈玦静静地听他说，光照在两个人上，洋洋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夏侯潋问他。

“就是你傻。”

沈玦听了心里只是哀伤，好像尘埃铺满了心房，“阿潋，对不起，我好没用，是我太没用了。”

大约是因为他先斩后奏吞了极乐果吧，就算沈玦想骂他，看到他服完药一副快断气的鸟样也骂不了。夏侯潋心里觉得抱歉，可也没法。沈玦只是望着他叹了一气，带他到架底下晒太，一下午什么也没，单让他靠在自己大上打盹儿。夏侯潋迷迷糊糊躺着，里喃喃着问：“少爷你上的伤疼不疼，要不要我帮你？”

“你在屋里又是哭又是嚎，你哥也被你吓得够呛。”

夏侯潋问：“你脑袋上的伤到底怎么来的。”

“我哥怎么没拦着你。”

乎意料，夏侯潋没有费什么就说服了沈玦让他和持厌去朔北。夏侯潋觉得不可思议，原本还以为要好一番工夫。

沈玦中涌起烈的酸楚，夏侯潋靠在他上，这是他第一次见他这样无助可怜的模样，像一个孩。他轻轻拍着夏侯潋的后背，：“不骂你，不骂你。”

沈玦执拗地反驳，“你傻。”

想想法啊。”

“不关你事。什么老往自己上揽。”夏侯潋疲惫地笑着，目光挪到他网巾底下的疤痕，已经结痂了。夏侯潋想起他上的伤，持厌那小下手太狠了，夏侯潋自己宁愿被日都不舍得打他，持厌却把他打得两天没下来床。可沈玦额上的伤不知哪里来的，持厌说骨结实，他从来不往那里砍。

夏侯潋转看窗外，莲香和沈问行他们都站在院里探探脑的，看来他这动静得真大的。夏侯潋顿时觉得有尴尬。

“你才傻。”

沈玦没说话，默默移开目光。夏侯潋慢慢拧起眉来，“你那天好端端的跑去广灵寺……该不会求佛去了吧。这伤是磕磕的么？”见沈玦抿着不吭声，夏侯潋什么都明白了，长长叹了一气，，“我以为找气功大师已经是你的极了，没想到你还能去拜佛。唉，少爷，你好傻哦。”

“好好好，咱俩都是傻，绝。”夏侯潋咧着嘴笑，余光瞥见沈玦，他还是恹恹的。夏侯潋伸手，抚平沈玦锁的眉，轻声：“少爷，我有时候想，或许苦啊厄的都是注定好的，咱们没别的法，只能咬着牙过去。不过这么一来，兴的事儿也是注定好的。你想啊，当初我被人牙卖你家，一同来的娃娃有十几个，偏偏是我被指到兰姑姑手底下，带到你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