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书这是……认前这到底是个什么了？

两边沉默对视了许久，久到宋青书差要以为一直以来从未对自己和叶孤城两人表现过丝毫恶意的对方，准备在两人离开以前，送他们一招大的，那双金竖瞳的主人，终于开了。

而那双冰冷竖瞳的主人，一时似乎也并没有主动声的打算。

他问。

对方说着，语气变得失落起来，“他们叫我‘龙’，说我嗜杀成，不是好龙。可我明明清除的都是坏人，是规矩事的，我是好龙。”

只因那看似玄龙的存在，细观之下，却并非真的是龙。

“你不想让我们离开？”他试探着问。

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就像是第一次与宋青书见面时的张无忌一样，绵绵的童声里，带着一初来乍到的羞怯，和本中压抑不住的纯真活泼——

它虽披鳞甲，长有四足，上亦有须有角，但却并非如同传说中的真龙一般，“似驼，角似鹿，似兔，耳似，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而是更像一条长了四脚和鳞甲的蛇，且额前长有两细长尖角，与传说中似鹿角般的龙角，也有极大的不同。

“你是这里的守卫者么？”

“我不能拦着你们的。这是规矩。”

如果对方是个人，宋青书几乎都能想象一张白粉嘟嘟的可包脸，和那脸上有些委屈，又有些隐忍的表情了……

宋青书：“……呃。”

宋青书踏前一步。

宋青书闻言一怔。

叶孤城有些了然。

叶孤城无意识地瞪大睛。

他转去看自家青书，就见那人一双睛闪闪发亮，看着前似龙非龙古怪生的神，前所未有的兴致昂——

只是很快，他便自己又否决了自己的猜测。

迎着前一双仿佛透着沁骨寒意，只稍微与之相对一瞬，便似要冷彻心脾的金竖瞳，宋青书面上神依旧镇定自若。

叶孤城于是便放下心来。

却只觉宋青书轻轻了自己的手，虽目光并未向自己看来，却将他“稍安勿躁”的示意，很好地传递了过来。

宋青书忍不住就有些心起来。

下一刻，只见一条大且细长的玄影从那隙之间轻灵地钻过，而后，那隙如同突然现一般，又突然消失，天空中依然晴万里，白云渺渺，只是在两人面前，半空之中，却静静悬浮着一条大的……

对方回应的语气有些微微的委屈，但说来的话语，又透着十足的懂事乖巧：

一伤般，裂开了一大的隙，从那隙之间，隐约可见闪烁的电光，与漆黑虚无的一片无垠空间……

该从哪里

它似乎有难过地问。

——就像寒毒最开始发作的小无忌一样。

叶孤城略微稳下心神。

它的声音是与外貌不符的青涩稚。

“你们要走了吗？”

“龙？！”叶孤城不由低语声。

对方迟疑着了大的脑袋，“算是吧……我也不清楚，只是自从我有意识起，就一直守护着这里，我脑里有许多关于这里的信息，其中一，就是要守护这座大殿，若有哪一天，有心思不正的坏人误闯来，我就要把坏人赶去，或者清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