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错间，待我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两丈方圆的石床上，上面铺着白虎成的柔褥。

“现在连金箍都听你的话了，你认不认？”我咬着他，闷声。

“我是他，又不是他。三年前，我听到你在唤我，便自然而然地去了。喜，我见不得你难过，一儿也不。”

“呀，大王！大王，您、您、您…哎呦！羞羞！羞羞羞！”

“师…师父……”我不自觉地拥住他，闭上睛笨拙地回应着。

我见不得你难过，一儿也不。

“嗯！”他闷哼了声，手指慢慢收拢。

“我认了，只要你能喜，我都认。”他在我角一下一下轻啄着，将低到最小心翼翼的姿态，哑声：“你若愿意，唤我长留哥哥也无妨。但我跟那只猴不一样…我是为你而生，只为你……”

金箍像小尾一样跟了我们一路，此刻却

他一句“我是为你而生，只为你”一下到了我心底最的地方，仿佛有细细的小刺一下扎去，不至于血，却带着酸麻的痛意。

他全然不复平日的侵略，动作温柔。

“你…说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他掀起一张薄毯将我盖住，捞起床底下的靴对着小猴砸过去，骂：“以后我的房间，没有命令谁也不许！！哪凉快去哪玩去吧！”

斗云天上地下也只有一个，若你不是大圣，还能是哪个。你还不认？”

这是我从后山被抱回帘的路上，听过他说的最温柔最动人的情话，好像这辈，也是一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轻易就让我如飞蛾扑火，义无反顾了。

“……”我的动作轻了下来，有些害怕地看了金箍一，怕它打我。结果他一个刀过去，金箍浑一颤，向后退了几步，躲一边儿去了。见此，我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耍泼一样张一下咬住他的肩膀。

“唔嗯！”我：“？？？！！！”

“！”我没想到猴会答得这么痛快，还以为他还要继续抵赖一会儿。这下倒好，该换我不知所措了。

林风阵阵，落叶掀起“沙沙”的声音。

“我认了。”他俯视着我，慢慢低下。

“……”我打他，他也不躲，甚至连眉都没有皱一下。倒是旁边的如意见我动手，十分护短地在地上了几，恐吓似的对着我发嗡鸣声。

由小石儿串成的帘挡在门前，将帘隔成内外不同的房间。

即使被剥个光，躺在上面也不觉得凉。

我如被雷劈了一样傻傻愣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满心都是狂喜，就像是了一场梦，怔怔松开。

“呀！”我一扎他怀里，把脸埋在他。

“嘻嘻嘻，嘻嘻嘻。”小猴们吐吐，腾地跑去。

我试着唤了一声：“长留哥…哥？”谁知他倏然靠近，我上一凉。

彼时我正躺在猴寝殿的石床上。他没有走正门，是以在外间嬉闹的小猴们并不知屋内有人。突然听到内间有声响，便拨开帘伸着看，一下撞了个正着。

他痛得呲牙裂嘴，握的拳却突然松开了。抚着我的背，将我圈在怀中，：“认，我认！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快松，要咬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