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金箍？哈哈，笑死我！”他捂着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咳，金箍，孙猴的金箍，哈哈哈！”

我咬了下嘴，没再说话。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又歪着去看面。

我心：让我喊你好哥哥，想得！连长留哥哥，我才只喊过一次“好哥哥”咧。

我脸一红，却不肯张嘴了。

“好了。”刻下最后一符，他净上面的木屑，递给我，：“给！记住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是他找死！下次如果再遇到这老妖怪，不要怂，一定要用这把剑死他！”

“剑怎么样？”他突然止住笑，转看我，温声：“方才，你被烧断了一树枝，我给你捡回来了。我看那木料是天上地下都难求的，而且又是你自己上的。我用它为你把剑罢，以后你用起它来，肯定会比金银铜铁之类的兵刃更顺手。”

“……”我呆呆望着他掌心托的一断枝，惊愕地想着：妈呀，这不就是我的胳膊吗？我胳膊怎么断了？不过好在我树枝比较多，断了只是疼一会儿而已，不打。

我鼓鼓腮帮，：“就师父啦，你传授我法术，可不就是师父吗？”

“兵…”我歪歪，“…罢，像金箍那样的，能横扫一大片妖鬼怪的。”

“……”我抬手，望着手腕上的蝴蝶结，摇摇，：“我也说不清，应该…很重要罢。”

“那布条，对你很重要？”他突然问。

着平静的面神。

“那就剑罢。”我笑着，“谢谢师父。”

“得，师父就师父罢。”他也不恼，笑着起到河边捡了几块石，支起一个小小的石台。他把树枝架在石台上面，取刨，削起木来。

“嘘——”他伸一指挡在边，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这样总是被欺负，不行啊。”他嘴角弯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也不看我，：“这样吧，你喊我一声好哥哥，我教你怎么用法术，这笔买卖，你觉得划算吗？”

“……”他中亮了下，但不像在对着那个鲶鱼时那般骇人，看起来有些愉悦在里面。

我坐起来，被火熏得还有些疼的睛，偏唤：“你是……长留哥哥吗？”

他不我说什么，一直笑。我将低得越。

我跑过去，蹲在旁边看着。没多大会儿，断枝就在他手中成了一把剑的形状。他又取刻刀，在上面仔仔细细地雕刻着可以驱除邪祟的咒语。

“……”我脸一红，低下闷闷：“那又怎么样？我知不可能，但自己偷摸着想想还是可以的罢？”

那人轻笑了声，也不持。他手指抵着眉尖，想了想，：“符，你得会画符。只有会画符了，才能不再怕符，也就不会随随便便就被人揪住小尾，现原形。还有兵，打架得有兵才成…”他如突然转过来，问：“你喜用什么兵？”

“欸，喊得真好听！”他笑着在我上一把，：“再喊一声。”

他在河边陪了我三月，教了我三月的剑法，也教我画了三个月的捉鬼符。在那三个月里，我们很少走林，唯一一次，是帮助满仓国的百姓修沟渠，把小

“喂，叫什么师父？要叫好哥哥的。”他不满。

“好…哥哥？”我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