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远看着，为他担心，想金蝉伤成这样，可比“割”严重多了，会不会死啊。

“嗯，好。”金蝉应着。方才的山崩改变了山山貌，崖不再陡峭，而是变成了一平的山坡。金蝉躺在山坡上，向下翻，没多大会儿就到山脚下。未来得及拍净上的土，他立刻去牵，将送到一个石崩不到的地方。

“阿弥陀佛。”金蝉双手合十，淡声：“救，自然是救的。即便大圣不说，贫僧安顿好我的，也自然会回来救小桃仙，毕竟它方才在危机时刻，也算救我一命。我方才静默，只是在想，这里草树木这么多，大圣为何…偏偏只让我救小桃仙一个？”

金蝉安顿好他的，又走回来，“大圣。”

金蝉爬到我边，徒手去扒石土块，等将我的全从石里刨来时，他的手指已经血模糊。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我，下山去，重新找了块空地下，又回去刨旁边的一些小小草，又端了山上的几个蚂蚁窝蜂窝毒蛇窝，将它们捧到安全的地方。

“上面那棵小桃树，你看看能不能把它从岩石里抱来。”猴嘻笑脸：“嗳，俺老孙这一山，山可就要崩啦！这棵树在俺上长了四百年，也算是陪了俺四百年，你就当帮帮我的忙，去救救它，再怎么说，俺也不忍它被石埋了。”

我也忍不住咋：“……”

猴见他一是伤惨兮兮，面不忍，问他要不要。

金蝉甫一躲好，忽然一声响石破天惊，碎石飞溅

“你认为对，去就好。”猴缓声，“现在你退后些，我真的要来了。”

我：“……”我还以为他能说儿别的，不过…刚来他还是记得我一好的，值得兴。

我神一震，支起耳朵。

“……”猴默了会儿，才：“它陪我最久，而且还助我打败火龙。”

别看他文弱，起活来可有劲儿！不眠不休三日后，竟真的将整座五行山上的草草虫鸟百兽转移了个净。不过，他也因此被蚂蚁叮了三百二十八次，被蜂蛰了一百二十三次，被毒蛇咬了七十六，被猛兽抓了七八下…

“封印已除，你来罢。”金蝉在山，手中攥着一张刚揭下来的符咒。

“……”猴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这时，整座五行山“轰”得裂开数隙，剧烈地震动起来，无数碎石从山巅落。

猴咧了下嘴：“……”

猴将原本的话咽下，抬去看金蝉，喊：“现在不行，我一来，山就要塌了！你先下山，找个安全的地方避起来，我再来。”

“怎么？你不肯帮么？”猴敛了笑，用手拍打着地面，：“呔，这棵树当初你也养了好久呢，忍心么？”

着我的腰一圈，遮也遮不住，但我依旧拼命用手去捂着，乞求着：“别看了，长留哥哥，求求你别看了。”

金蝉却：“众生平等，救一个是救，救所有也是救。”

“玄奘！哎！”猴远远对他招手，“你再过来！”

金蝉拄着法杖，一步三摇，艰难地走到我后躲起来，路上又栽了几个大跟。他伤得真的很重。

金蝉虚弱地拄着法杖，摇摇，：“佛祖能割喂鹰…贫僧这儿伤…咳，又算得了什么？”

“……”金蝉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