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渊说他现在的

元渊淡然地了：“果然它又了一手。”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这么看来，你应该还没有发现梦与现实的关联。”

你心尖一颤，脑海中渐渐浮现一个模糊的猜测，可元渊却全然没有顾忌你还未能完全理顺逻辑，下一秒便直截了当地将你心中的猜想落实了。

你试图去回想自己过的清醒梦，却怎么也没能将它们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清醒梦的时间线跨度过大，贯穿了你的青少年时期与成年的时光，你本无法将散沙一般的梦境照时间顺序依次排列，更别说你梦见的只是你人生中几个令你印象刻的瞬息，中间遗漏了许多细节。

只是，当你将这个猜想与元渊之前告诉的事情相互整合后，一切都符合了逻辑。

扬的弧度，以及里闪烁着的光。

这个虚拟空间的时间节正是你割腕以后，被抢救成功后发生的事情。

你有些无法相信如此超自然的事情会发生在你上，而元渊则嘲笑你居然在经历了那么多不科学的事情后，适应能力依旧如此低劣。

是的，这个场景你并不陌生——前的景象恰好与你答应叶表白当晚过的梦发生了重叠。梦醒后，你记得梦里发生的其他事情，却唯独漏了这一段记忆，只要试图回想，就疼裂，索将这段丢失的梦境抛之脑后。

你猛地抬起，不可置信地望向元渊，而元渊则笑了，知你这下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在想来，梦境等同于现实这件事其实并非无迹可寻。你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怀疑起自己与梦中人的关系，因为你总能轻而易举地代梦中人的情，反而无法与这以前的回忆共情。

……原来你忘记的正是梦中人躺在盛满温的浴缸里，用工刀试图割腕自杀的片段。

*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蠢得多，”元渊侧睨了你一，浴缸里的位已接近一半，并随着源源不断的越涨越，“我以为你在看到一浴缸的会想起什么……比如说你的梦。”

梦中人的确就是你，你们看似没有任何相似是因为你的意识剥离了原有的，披上了主角的外貌及格。而你之所以无法与这以前的回忆共情是因为那些记忆本就不属于你，而是属于原主角的元渊。

你也曾怀疑过梦中人是否就是自己，却因你与梦中人截然不同的五官、经历以及格将这个猜想果断否决了。

迄今为止，唯一能够完全重叠的只有你躺在浴缸中割腕的梦境以及你选择自杀的事实。

“难怪当你最初来到这个世界时，它的力量远远超过了我的。原来在你的潜意识里，你一直都认为只有非生命才能合理地拥有超自然的能力，而人类只能平凡无奇，被非生命掌控，”元渊嗤笑，“但本质上那个所谓的世界意识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区别。”

元渊让你带他到你的公寓，并不是因为他的公寓隔音不好，是因为他的租公寓里没有浴缸。元渊想要重新复原你梦中的场面，利用他现有的力量，构建一个与现实别无二致的虚拟空间，将你的意识引其中，而你与你死前相同的场景就是这场眠的媒介。

“这个关联其实很简单，”元渊笑了笑，“你的梦正是你现实世界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