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你的帮助，所以才会如此耐心地引导你。

“真正的我是怎么样的？”

元渊眯了眯，脸上划过一抹洋溢着兴味的笑意，于是他静止的脸庞顿时恢复了生动。

你的脑里满了嘈杂的念

元渊蹲下，脸凑得很近，你也没有移开视线，安静地与他对视。在与他视线相的那几秒里，你情不自禁地去揣测他底里的情绪。你与很多人都近距离对视过，在那几双不同的睛中，你曾看过许多不同的情绪，有嘲讽、有宽、有悲伤、也有情。

“还差一步，”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还差一步就……”

至于他曾经用牙刷刺破你咙的事，你认为是因为自己当时想要主动分裂人格，这个决定让他受到了威胁。

元渊的声音逐渐消散在空气之中，你转看他，瞥见他垂在侧握着的拳，顿时明白他的无谓与镇定或许也只是伪装——他和你一样无法掌控未来的方向。

*

“这么看来，你真正的格虽然麻烦了一，但好歹不恶心。你知以前我在镜里看你和那些男人相时，有多少次想吐吗？”

你不清楚是否是因为电影终于杀青的缘故，今天的你比往常要得多。

只是你对于他为什么这么觉得并没有绪。你只是觉得凭借元渊对自境的不满以及他的格，帮助你了解真相绝不会只是因为好心。

“你真实的格实在太烦人了，一不留神你就开始多愁善。”他撇了撇嘴，动作暴地将手里挂着的巾向你一抛。

“当然，”元渊，“现在的你就是真实的格，以前那个脑空空、一和男人对视就脸红的傻本就是一个冒牌货。”

元渊轻嗤一声：“你很快就会知了。或许说……你已经慢慢褪去之前那个傻白甜的虚假壳了，不是吗？”

本来剧组还有一个酒局，可你一看时间发现已经晚上十了，于是谢绝了众人的好意。

你的目光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与握着酒杯、噙着微笑的姜导演对上了。他看见你毫不遮掩的视线，举起杯晃了晃，满笑意地冲你比了一个“晚安”的型。你神淡然地转过，不再看他。

你狼狈地接住那条净柔的巾，裹住自己法的同时，认真望向俯视着你的元渊：“我真实的格？难我还有虚假的格？”

你没有被元渊尖酸刻薄的言辞唬住，以前的你之所以会畏惧他是因为他的存在是完全未知的。现在你明白了元渊为何会看不惯你，也知他对你并没有报以最大的恶意。他多是嘴上刺你几句，却不会给你带来实际上的伤害。

你看着那一张张熟悉抑或是陌生的脸庞向你客地表达着不舍，表情僵滞在脸上。那一刻，你忽然到心俱疲，这个世界并非真实的荒谬瞬间抵达了最。

虽然你的兴致并不，可你依旧去了晚上的杀青宴。

*

你笑了，心里有些怅然若失，却说不原因。你抬起，安静地眺望着不远忙碌的众人，轻轻开了。

可在你前的这双睛中你却瞅不半分情绪。他好像只是在看着你，透过你那副厚重的，用一毫无机制的目光刺探你的本质——他看着你，却又比单纯的对视意义多了许多层意义。